盈夙心動了一下,這麼多的東西雖然寶貴拿起來費事,拿下來更花時間,這次隻是前來探路,放在身上很不方便,所以盈夙繼續往前走,突然眼前一亮,一個石門出現在了。
盈夙和軒轅旻相視一眼,有誌一同的輕輕推開石門,華麗非常,說不出意味的大門。
嘩啦啦……0
門打開了,沒有想象中的暗器飛舞,也沒有眼前一亮的奢華,簡樸到不能再簡樸的房間隻有零零散散的一些生活用品,看起來還不錯,但也隻是與平常百姓家相比,連商家之家都比不過。
房間裏外三間,走到最裏麵的一間,木棺靜靜的擺放在中間,散發著古老而滄桑的氣息。
盈夙猜測著墓主人的身份,如果這裏真的是陵南國的皇陵,主人家在陵南的低位也太寒酸了,可以說身份低得不能再低,連除了一些基本的墓葬品凸顯身份的東西一樣都沒有,感覺就像是皇室中最不起眼的宮女小廝的墓穴,但盈夙也知道,宮女和小廝是不能作為主人安葬的,那麼這裏在盈夙的查看下,推測應該是某位有一定低位,卻既不受寵,要不做過很大錯事皇上又不能殺的人,隻能以這種方式來發泄對她的怒氣,算一算,真不知道是哪位妃子,實在太牛叉了。
人長的美豔不說,還能讓皇上這樣對待,足見其惹禍的本領那是一等一的高。
盈夙最是佩服這類人群,也最是喜歡這類人,知道自己要什麼,並且為了自己的目標奮不顧身的努力著。
軒轅旻從進來這裏後一直不發言,默默的仔細的分析著墓碑上的銘文,由於沒有收到盜墓者的侵害,這裏被保存的很完整,所以很快就知道了墓主人的身份,並且由衷的感慨連連。
他那副注視的神情終於引來了盈夙的關注,“怎麼了?看出什麼沒?”
軒轅旻微微一笑,順手把盈夙攔在了懷裏,下巴貼著她的肩膀,在耳邊輕聲細語道:“嗯,這裏的確是皇陵,躺在木棺裏的應該是開國皇妃景氏。”
對****都不了解的盈夙,自然更不會花時間了解陵南的國事,她懵懂的重複了一遍,“皇妃景氏?”
軒轅旻好氣亦複好笑,說白了是陵南皇陵至少也應該了解下陵南的開始之初,也方便尋找不是,他輕輕點點她的額頭解說道:“景氏是開國三大家之一,手握兵權,也是最早跟隨冷家的家族(陵南國姓冷氏),為冷氏開疆擴土一手輔佐冷氏打下江山社稷,一千多人的大家族直到建國隻剩一百多人,而且大多都是孤兒寡母,景氏便是當時嫡係的最小的女兒,上麵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幫其鎮守邊關,一個駐守京中,可謂權利滔天啊。”
“這麼厲害?那皇上就沒表示點什麼?”盈夙對此很是吃驚,不過卻也能想象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