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這模樣,難不成藍箬和白寅還真要成一對?
被漠視了很久的原崢鳴默默道:“是不是該回家了?”
柳微塵:“嗯,走吧。”
原崢鳴:“新買的衣服試試嗎?”兔兒哥的柳微塵,好期待~
柳微塵:“嗬嗬,留著自己穿吧。”
原崢鳴並不感到意外,但是,真人的柳微塵穿不了,還有一個定製的柳微塵娃娃啊。
感謝藍箬!
.......
柳微塵二人回到道觀時,藍箬和白寅已經先行被安置下了,而唐鬆齡、陶冶還有烏鴉竟然都在道觀,據說是被玄辰道長故意攔下的。
柳微塵有些不解,去後院,發現玄辰道長正坐在院中等著他,那挺拔的身形,顯然沒有一絲醉意。
“回來啦?”
柳微塵看著父親:“你不是醉了嗎?”
“誰讓你辦事不靠譜呢。”玄辰道長眯著眼,幽幽道,“傻小子,有人故意在調虎離山。就是怕你發現攤主老婆的事。你中計了。”
柳微塵如醍醐灌頂,猛然清醒了。
他終於明白事情的不對勁在哪裏。
藍箬被人千方百計的算計,怎麼會隻是困住,還輕易的就被烏鴉看到,好像是故意讓烏鴉通風報信去的。
如果對方真的能人造個畫皮精,怎麼會發現不了烏鴉精?
人造畫皮,人造餓鬼,這個手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好好休息吧,明天下山去找張文乘,他那邊估計進展也不快。”玄辰道長歎息著搖搖頭,站起身來朝自己房間走去,“怕什麼來什麼,到底還是來了。”
“爸!”柳微塵下意識叫住父親,他聽出了玄辰道長的未盡之意。
“媽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玄辰道長卻隻是長歎一聲:“該你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
然後什麼也沒再說,自顧自回房間了。
柳微塵整夜沒有好好入眠,大清早起床就立刻聯係上張文乘,問攤主那邊的情況。
張文乘愧疚的表示,攤主帶著他們循著妻子的氣息到處找,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錯過了回魂日的最後一天,兩夫妻隻能徹底當鬼了。他們重症病房的身體已經停止了呼吸,被安置在太平間裏。
柳微塵心情沉重了起來。
張文乘又道:“不過我們經過調查,有了別的發現。”
“在他們入院搶救得到時候,有人在醫院的樓頂跳樓。”張文乘一邊說,一邊給柳微塵發圖片。“後來跳樓的少年救下來了。然後在天台上發現了釣魚竿。”
圖片上,是一根灰綠色的竹子,看起來像是砍下來用了很久,普通的沒有一點異常。
竹子上的釣魚線已經被取下來了,攤主提到過的最重要的釣鉤也不見了,光看竹竿似乎沒有任何線索。
張文乘又道:“還有有個高官是去學校訪查的時候昏迷的,特別巧,那天也有學生失戀跳樓,因為太負麵,消息被壓下來了。”
“難道也有釣魚竿?”
“對,當時沒認出來是釣魚竿,因為學校就有竹子,學校老師以為是哪個學生砍了竹子在天台打架玩鬧,後來鬧出跳樓自殺事件後天台就鎖起來了。我們去的時候沒有找到竹子。”
“這些受害人有沒有共同點?比如八字,或者年齡,經曆。”
張文乘搖搖頭:“沒有,有男有女,有青壯年也有老年。就好像有人隨機挑選受害者做遊戲一樣,沒有一點規律。”
“遊戲?”柳微塵靈光一現,“你說跳樓的人還在嗎,未成年是吧,我們去找他們!”
“我們派人去問了,但是他們閉口不談,都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們發現,那個在醫院跳樓的,和在學校跳樓的,應該都是認識的。但是他們假裝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