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澈,但是當時隨行的其他眾多和尚都沒來,兩個大光頭極為醒目。

還有自己認識的白寅,金雕三兄弟幾個妖類,其他的覺得熟悉也叫不上名字。

大概是知道今年的初級賽提前了,升級賽裏有不少剛過初級賽的新人,老手對新人頗有微詞,看著柳微塵幾人麵生,當麵就陰陽怪氣道:“有些年輕人啊,不知道天高地厚,才剛過了初級賽就迫不及待參加升級賽,小心撲街了回家哭著找媽媽。”

不單單柳微塵這裏,其他新人也遭遇了或直白或委婉的釘子,刁難的同時,反而讓新人內部更團結了。

之前跟柳微塵谘詢晚會的基本都是新人,初賽時不熟悉,升級賽借著晚會的理由暫時認了個臉熟,坐巴士時特意選在一起。

去目的地有些遙遠,從省會城市出城後,越來越偏,路也從高速公路變成了泥濘土路,巴士車顛簸的不暈車的人也頭昏腦漲,剛開始還有心思閑聊的人被顛婆的昏昏沉沉。

柳微塵也有點不舒服,就閉目養神。

這時最不受影響的就是烏鴉,它直接飛到窗外,寧願自己飛也不想搭車。

等到了目的地時已經是下午,他們錯過了午飯飯點,隻能自己隨意吃些幹糧解決。

“這是一個被詛咒的村落。村裏人突然集體畏光,還陸陸續續出現了連環死亡案件,你們的任務就是,尋找真凶。”

宣讀任務的是一個生麵孔,跟古長生如出一轍的簡潔,說完之後就宣布解散,大家自由進村。

柳微塵到了村落邊,深深皺起眉頭。

這個村落是仿佛建造在森林裏。這個形容不是童話,而是暗黑哥特風。

巨大的古樹把天空的陽光遮的嚴嚴實實,還是每家每戶門前屋後都有的古樹,與其說是種樹,更像是人的房子擠在樹根的縫隙,人在其中掙紮求生。

柳微塵一行人走進去,走近之後發現,村裏本就光線很暗,很多村民的窗簾還是黑色的。

金雕小弟與他們同行,不禁納悶了:“這麼暗,不會不方便嗎?”

藍箬騷氣盡現:“不方便?我倒覺得很方便啊,大白天的都可以......嘿嘿嘿......”

柳微塵捂臉,看著金雕兩位大哥的不善眼神,連忙阻止道:“這裏還有小孩,請你純潔。”

藍箬無辜臉:“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村長在村口迎接他們這群外來人,態度還算熱情,但是對死人的事隻字不提。隻說初來乍到,先帶大家去安置,還讓自己孫子孫女親自帶著客人先去看客房。

因為人數眾多,不可能都住在一起,會安插到有空房的村民家裏,村長雖然提前安排好,怕客人不滿意,讓自己孫子孫女帶著去調節。不滿意就可以及時換房。

柳微塵想要多套話,特意留在最後,跟村長一邊走一邊閑聊。

走著走著,柳微塵看到一個長相俏麗的與這個村莊格格不入的女人,周圍的人對她露出明顯的厭惡之色,尤其是女人。

柳微塵對藍箬使了個眼神,藍箬好奇道:“村長,這美女是誰家閨女?嫁人沒?”

“這是村裏的劉寡婦。”村長啐了一口,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她家裏本來就窮,男人還非要生兒子,一連生了四個丫頭才生下一個兒子。”

藍箬自來熟,八卦起來格外帶勁。

“五個孩子?養起來不容易吧?”

“可不是。他家自己都養不活,還剩了五個。最後可好,除了最大的大丫,後麵三個都賣了,沒良心哦。”村長沒好氣道,“說是要給兒子攢錢,後來兒子出生了,男人沒有了。”

村長思想沒那麼迂腐,對自己孫子孫女都很疼愛,見到村裏人賣了女兒要生兒子自然是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