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去後洗澡就覺得不太對勁,身上特別痛。”田蜜說的支支吾吾,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唐鬆齡根本沒在意田蜜的職業,就算在他那時候,也沒少接過青樓女客,在大夫的眼裏沒有性別也沒有職業歧視,隻有X病和職業病。

唐鬆齡單獨檢查了一下田蜜疼痛的地方後,眼神淩厲起來。

這是,剝皮。

背後幾乎被剝去整張皮,露出下麵鮮紅的肌肉肌理,傷口已經處理過,沒有流血化膿,但是看著依然觸目驚心。隻是用了障眼法,讓田蜜看不到自己的異常。

她看不到自己的皮已經被剝掉,但是剝皮的疼痛如影隨形,這才誤以為自己遇到了鬼。

不止背部,胳膊內側,大腿上和內側也有,剝的位置很有講究,是肌膚最細嫩,沒有任何疤痕的位置。

唐鬆齡道:“你跟那個朋友還有聯係嗎?”

“沒有,就一次姓交易啊......”田蜜更緊張了,“不是見鬼嗎,那我怎麼感覺這些天我租的房子裏好像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我晚上經常聽到嬰兒哭聲,好像就在我枕頭邊。然後每天都感覺有人在偷看我,尤其是洗澡的時候......我問我男朋友,他卻說什麼都沒聽到。”

田蜜越說越慌,對自己遭遇鬼的經曆深信不疑。

唐鬆齡想了想,對田蜜的遭遇有了別的想法,這次的事情可能由新時代的年輕人解決更合適。他征求了田蜜的同意後,示意田蜜稍等,敲敲牆壁,示意淩雲去把柳微塵叫來。

柳微塵是和藍箬一起來的,聽淩雲說了對方是一位職業特殊的女性,藍箬很體貼的穿上了女娃娃的皮,當起了久違的女裝大佬,還是一個洋娃娃的女裝大佬。

於是田蜜看著迎麵走來的俊男美女,驚豔的差點傻了。

“這是我們柳大師和......”唐鬆齡看著藍箬,突然不知道怎麼介紹了。

藍箬翹著蘭花指風情萬種撩起他的大波浪金發:“偶叫Rose啦,在這裏做義工的啦,偶係個混血兒啦,你可以叫偶肉絲的啦。”

柳微塵:.......

仗著換個新皮就沒人認識你,你就這麼沒底線的不要臉了嗎?

田蜜有點懵:“哦哦。”

“說說你的情況吧,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淩雲自然是知道這裏的一切的,把基本情況轉告給柳微塵後,他上來就直奔主題。

柳微塵的態度也讓田蜜的注意力回到自己的遭遇上,但目光還是忍不住時不時偷看藍箬,隻能說,藍箬的新皮殺傷力太大了,男女通吃。

“有的有的。我昨天晚上還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男鬼抓著我要強......”田蜜說著抱著雙肩顫唞了一下,“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我甚至還記得他的體溫冷冰冰的,爪子尖尖的,就壓在我肩膀上......”

柳微塵看看天色,現在冬天,天黑的早,實際上才九點,田蜜住的不遠,自己開車過去也就半個小時。

“走吧,去你家看看。”

“那大師......”田蜜卻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幾人,“求你別告訴我男朋友,他不知道我做這事。”

唐鬆齡點點頭:“放心,大夫也是有職業操守的。”

“大夫?”田蜜笑了,“醫生你可真有意思。”

老中醫嘛,怎麼不是大夫了。

柳微塵看看田蜜的麵相,好一朵爛桃花啊。

他微不可言一歎,挪開視線淡淡地看著前方:“你就說我們是你朋友,去你家做客。”

田蜜鬆了一口氣:“對,就這樣好。”

趁著天黑,柳微塵開車,唐鬆齡坐在副駕,田蜜和藍箬兩個“女人”坐在後麵。

藍箬敏銳的感覺到柳微塵和唐鬆齡的氣息低沉,以合作多次的默契,他隱隱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