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凶手是為了遮掩事實拖延時間,還是為了最後的仁慈,那個障眼法到底還是讓田蜜沒那麼崩潰。若是讓她看到自己的身軀被人大片大片的剝皮,再看看自己被剝皮的血腥傷口,不知道會不會嚇得暈過去。

柳微塵追問道:“那人聯係方式還有嗎?”

“有,是個老嫖。他比較謹慎,隻有微信號,沒有其他聯係方式。”

柳微塵看了一眼那人的微信號,竟然叫“愛的魔法師”。

biu,愛一次,魔法師把你皮膚變沒了,真是諷刺。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外來的和尚背黑鍋。

柳微塵猝不及防問道:“田蜜的貓被剝皮是你做的嗎?”

“啊?”唐偉一愣,下意識回答,“我又不是變態,剝什麼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柳微塵皺了皺眉。田蜜是在跟那個老嫖接觸後覺得身上痛,這麼推算那就是那老嫖對田蜜下的毒手,但是這貓是在田蜜家裏的,田蜜那麼在乎男朋友,肯定不會是在家接客。

既然如此,那個貓為什麼被剝皮,又跟田蜜身上的剝皮有什麼關係嗎?

大年初一的大半夜,張文乘還被柳微塵一個電話叫過來,滿臉幽怨地看著柳微塵。

“這種騙財騙色的叫普通警方就行,為什麼叫我?”張文乘睡眼惺忪,“我好不容易放假啊我的小祖宗!”

“能者多勞。”柳微塵才不會說不想跟警方打交道。

張文乘他們特殊部門跟警方打交道有自己的內部渠道和特殊流程,但是柳微塵去,很多記錄就會說的不清不楚,沒準就會折騰一晚上,還是讓他們自己人去溝通吧。

除此之外,還有那個障眼法,那個術法也像是內行人。

柳微塵把事情一說,張文乘立刻慎重道:“你不說我還差點真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我們這邊接到一個報案,也是外圍女,說被鬼抓了,我們當時看到時應該已經是障眼法失效了,沒看到術法。因為看出剝皮是人為的就把案子轉手了。”

剝皮的受害者已經不止一例了,這是什麼意圖?

這裏有現成的受害者和線索,柳微塵決定放長線釣大魚。

恰好田蜜對唐偉恨得想表演徒手撕男友,對之前男友介紹來的客人更是恨得下油鍋炸一遍再一口一個,也有那膽子配合柳微塵行動。

田蜜搶了唐偉的手機,給那男人發短信說有新貨,問要不要驗貨。

發送後半天那人也沒回應,也不知是沒看到,還是太過謹慎。

這時張文乘突然問她:“對了,你說你是一周前遇到的那人是吧?就是已經疼了一周了?”

“對。”

“我遇到那姑娘時才是她疼的第三天。”

張文乘一說,柳微塵幾人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人的術法在進步。”

從三天到七天,障眼法維持的時效越長,被發現的時間越晚,那人趁機逃走的可能性就越大。

換而言之,就是那人的犯罪手法在進步。

唐偉還想戴罪減刑,努力爭取存在高:“我,我可以......”

不等他說完,叮咚一聲,微信那人回消息了。

“回信息了!”田蜜激動地點開消息,就看到那“愛的魔法師”簡潔的隻回複了兩個字:

“地點。”

田蜜看著眾人,就像編哪個酒店,柳微塵慎重道:“先問價。”

以唐偉見錢眼開的目的,如果那麼急促可能會被魔法師發現換人了。

田蜜按捺下激動的複仇心情,打下兩個字:“價錢。”

魔法師:“老規矩,我要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