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心中一動, 說起來他們除了短暫的Berlin之行, 竟然真的沒有怎麼一起出去玩過。

他其實也很想的。

於是他也湊過去一起商量,“那我們去哪?”

“我算了下我們都可以騰出來最少半個月的時間。”寧遠徵在規劃, “可以慢慢的遊覽一些地方,不用著急的都玩,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好。”

假期在八月多, 他們選擇去北歐避暑遊,順便欣賞優美的自然風景。

這些天溫彥忙著看裝修,房子住不住是一回事,但總要有自己的小房子。

臨到旅行之前裝修才告一段落, 剩下的都是一些收尾工作,溫彥就拜托全卓林來幫忙了。

溫彥跟寧遠徵在一起,不是沒有拉燈生活的,他們有, 不僅有還有很多。

甚至出發前一天的晚上,溫彥說不鬧了要早睡,但還是被寧遠徵帶的很晚才睡,第二天早上脖子上多了些許的痕跡,害得溫彥不得不大夏天的費力地塗抹遮瑕膏。

寧遠徵說的吃肉其實是完全標記。

對於一個alpha來說,他們本能的就會想要標記自己的omega,完全徹底的擁有和標記,這是他們刻在基因裏的執著。

任何一個alpha都無法免俗。

寧遠徵也想,但是他知道溫彥的情況後就沒有逼迫對方,最多也就是在微博小號上說兩句。

但現在小號也掉馬,他遭到了全國網友的無情圍觀和嘲諷,小號都不能說了。

韋行開車送他們去機場,一路上溫彥總是不自在的在車後座動著,寧遠徵問:“怎麼了,是哪裏難受嗎?”

溫彥小聲嘟囔著:“我哪裏難受你不知道嗎?”

小朋友難得任性的發脾氣了。

寧流氓摸摸鼻子,知道自己理虧,說好的今天要坐飛機昨晚早點睡不要鬧,但他還是沒忍住的瘋了兩次。

溫彥應該是難受的坐不住了。

“那就躺一躺。”寧遠徵扶著溫彥的肩膀,讓對方躺在他的膝蓋上。

商務車後座很寬,溫彥本身就不高,直接躺在寧遠徵的身上。

寧遠徵垂頭,清楚的看到溫彥秀挺的鼻梁蹭著在他的休閑褲上,有種莫名的悸動。

溫彥迷迷糊糊地躺在寧遠徵的膝蓋上,原本都快睡著了,忽然之間聞到了一絲冰涼的木蘭氣息。

他仿佛過電一樣的抖了一瞬,從後頸的腺體處湧來了酥酥|麻麻的感覺,身體裏更是覺得很異樣,有些熱。

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知道自己的發倩期快到了。

雖然快到了,但是還沒有到。

這種情況下如果使用抑製劑是可以繼續抑製下去的。

但是他想了想,還是沒有用。

如果不用的話就是這兩三天了吧。

**

但其實比溫彥想的還要快。

他們剛到北歐住進整租的別墅裏,溫彥就不自覺的臉色潮紅,渾身上下的信息素都散發出來。

發倩期來得這麼快,應該是因為他一直跟寧遠徵在一起,契合度很高的信息素不斷的刺激著他的身體。

他本能的也在渴望對方的標記。

寧遠徵上樓放好行李,正想下樓問溫彥要不要出去吃飯的時候,忽然聞到了溫彥的信息素。

他的聲音不自覺的低啞下來,有意控製兩個人的距離,問:“你要不要用抑製劑?”

雖然溫彥說可以,但他還是選擇尊重對方,真的臨陣退縮也沒什麼。

溫彥站在寬闊的客廳裏,對著他輕輕地搖頭。

“沒事,不,不用了。”

溫彥的聲音越來越小,臉頰漫上了紅暈,卻沒有退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