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楓跟我一起洗澡好不好?”這樣童稚的話語,愣是把陳景楓一大好女青年逼成了流氓禽獸。

心想著是你這麼熱情邀請我進去的,我也不客氣了。脫了衣服就陪著宮茗窩進她家那個大的可以的浴缸裏。無害的女孩見心心念念的人跳進來,趕忙湊上前,卻不曾想恰好是狼入虎口,被外表清冷寡歡內裏風騷異常的衣冠禽獸逮了個正著。

握著對方盈盈一握的腰身低頭對著她小巧粉嫩的唇死命的吻,手指靈活的挑逗懷裏嫩滑的身軀,出其不意的從兩腿之間鑽了進去,勾起了滿室的春光。

從浴室一路做到了床上,陳景楓變著法的折騰宮茗,將與白日裏相反的性格展露無疑。都後麵,宮茗夾著她的手指渾身顫唞,哀求著說不要不要時,陳景楓還是不依不饒的打算排除萬難繼續前進。

推進的時候,陳景楓貼著宮茗的身子,咬著對方的耳朵,用沙啞的嗓音低沉的發問,“茗兒,你愛不愛我?”

宮茗被她折騰了一個晚上,再多的酒精也給蒸發沒了,抱著對方的肩膀哭著道,“愛……”

得了,她不說還好,一說,對方就跟打了個雞血一般強勁的貫穿了她,一瞬間,身體誠實的反應了自己的筷感,又開始斷斷續續的迎合了。

宮茗覺得陳景楓在床上是個禽獸,不做還好,一做就能把她裏裏外外都給折騰了個遍。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宮茗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濕透了,陳景楓這才停了下來。躺在她身邊,緊緊的抱住了她,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樣,有種死也不放手的感覺。

宮茗覺得累了,便安心的窩在她的懷裏,兩人赤身*躺在同一床被子下,抱著彼此安眠。

細細的喘了一會氣,宮茗轉身,窩在陳景楓的肩頭,迷迷糊糊的將牙齒印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喃喃的喊了一句,“陳景楓……”

陳景楓被她咬了一口,也不覺得疼,低頭,吻了吻對方的麵頰,應了一句,“嗯?”

宮茗舔著她剛剛咬住的地方,好半晌才說道,“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傻,肯定不會。”

宮茗又咬住她,扯著她肩膀上的肉,悶聲悶氣,“這輩子隻對我好行不行?”

陳景楓覺得自己事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這孩子還是那麼沒安全感,隻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摸著對方仔細的哄,“嗯,隻對你好。”

宮茗這才鬆了口,蹭著她的肩頭,委委屈屈的說道,“你要記住這句話哦,陳景楓……”

“嗯。”

“陳景楓……”宮茗想了想,又喊了她一聲。

“嗯?”

靜默的黑夜裏,陳景楓聽到從自己懷裏,傳出來了這麼一句話,“我覺得,我現在願意為你去死了。”

傻裏傻氣的一句話,隨著濃重的夜色沉在了陳景楓的心裏,她拍著宮茗的背脊,用下巴蹭了蹭對方的發頂,歎了一句,“傻。”

宮茗點點頭,同意了陳景楓的說法,“我也覺得自己傻,在同一個人身上摔兩跟頭,可我就是喜歡你,我沒辦法。”

她窩在陳景楓懷裏,任由她拍著自己的背脊,接著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最近老是在想你,想到很久很久以後,十年或者八年,我們還在一塊,你也會和現在一樣抱著我哄著我,在下班的時候和我窩在客廳裏說說話看看電影。甚至是我們頭發白了,還會在那個公園裏一起晨跑。”

“我在想我的未來,每一個都有你,跟以前一樣,瘋瘋傻傻的。我想讓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你的存在,還有父母也是,很想很想……大年初一的時候是參洛的生日,我原本是那時打算讓你跟我朋友見麵的,可你沒來。明明當時我們交往不到兩個月,我就迫不及待的要跟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