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劉賀的慘叫聲叫的一愣,他們想這個被劉家家主寵溺了的小公子看去,這一看,將許多膽小的人當場嚇了一個跟頭。
隻見劉賀用雙手捂著他的嘴朱紅的鮮血從他的雙手的指縫隻見不停的流了出來。那些朱紅的鮮血在一旁的火堆的照耀之下變得很是妖異,為他慘白的臉色增加了一種淒慘之景。
劉家的那些家丁當見到自家公子的模樣的時候,他們這回可慌了,連忙上前護住已經胸前都被鮮血染紅的劉家公子。
劉賀此時痛的昏厥了過去,他那捂著嘴的雙手也是落了下來,。隻見他的嘴被一道巨大的傷痕給硬生生的切開了,此時他被身旁的家丁接住向後倒去的身體,他的腦袋向後仰去,隻見那嘴瞬間張開,他的嘴比先前大了好幾倍,傷痕從左耳根之處直接蔓延到右耳根之處。
要不是白衣女子沒有殺劉賀的心思,恐怕此時他的腦袋都要被一劍削掉。
眾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劉賀口腔中的所有帶著鮮血的牙齒,這哪兒是人嘴呀!分明成了蛤蟆嘴!
那些家丁心中可以恐懼之極,他們不是為劉賀的模樣兒恐懼,而是為回到劉家被家主懲罰而恐懼。
其中有兩名劉家丁上前,他們一定要將眼前的白衣少女逮住,然後交給家主,這樣也好減輕自己的罪責。
這兩名家丁都是練家子兒,光看他們那一塊塊縱橫的肌肉就可以知道,他們才不會懼怕這個少女呢!雖然她能迅速的撕裂公子的嘴,但是那是在眾人都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做到的。
一個看上去才十三歲的小女孩兒能幹什麼?
白衣少女冷冷的掃了掃那兩名一左一右而來的家丁,冷冷的道:“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我和那個小子之間的事兒,你們趁早給我滾遠點兒!”
那兩個家丁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剛才也許跟他們沒有事兒,可是現在就有事兒了,不將白衣少女交給家主,那麼他們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吧!
白衣少女見那兩個家丁不聽自己的勸告,她的一雙煙眸一冷,然後手中一直握著的通體雪色的長劍輕輕的吟了起來。
林驚雪見白衣少女出手如此狠辣,他拉了拉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一名女閻羅的林鏡顏。
林鏡顏又將林驚雪的手給甩開,一雙滾圓的杏眸瞪著他道:“剛才是不是覺得這個沒臉見人的女人特別驚豔呀?”
林驚雪見自家小姐可怕的容顏,語氣有些顫抖的道:“哪有。”
林鏡顏見林驚雪說謊,杏眸瞪得更加圓,就差將眼珠子給瞪了出來,冷哼了一聲,她現在才十二歲,可是卻是有著懷春的心,和林驚雪從小生活到大,她一直覺得他就是自己以後的夫君,所以當看到林驚雪剛才的樣子怎能不怒?
街上懸著的無數燈火在清風之中明明滅滅,將整個街道找的燈火通明的同時,也為整個街道添了一種喜慶,不過林驚雪所在的這段街道在這熱鬧的節日裏卻是處處透著尷尬,這裏除了安靜就是安靜。
林驚雪站在林鏡顏的身影之中,他不敢看一向霸道的小姐,支支吾吾的道:“有一點兒!”
林鏡顏此時竟然笑了起來,不過這種笑有一種陰陽怪氣兒的味道:“她是不是長得比我要漂亮呢?”
此時林鏡顏的心很痛,仿佛林驚雪的那句話是一條鞭子,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一條永遠無法愈合的傷。
林驚雪偷瞄了一眼麵帶冷笑的小姐,微笑道:“她戴著麵具呢!怎麼能看清她長什麼樣?”
林鏡顏沒想到林驚雪這個混蛋竟然會笨到這種地步,冷笑道:“沒有看清人家的真正長得什麼樣,是不是覺得挺遺憾的呀?既然這樣,待會兒你就和她打一場,將她的麵具給我揭下來,我倒要看一看我們兩個誰美!”
林驚雪愣在了那裏,語氣有些顫抖的道:“公子,這不好吧!”
說著,林驚雪用眼角餘光偷偷瞄了瞄遠處的白衣女子。
林鏡顏將林驚雪剛才的模樣一一看在眼中,她心中的怒氣炸開,暗自搖了搖玉齒,雙臂抱胸,話是從牙縫慢慢的擠了出來,沒好氣的道:“怎麼不好?我的話你難道不聽了吧?”
林驚雪還是猶豫的道:“可……”
林鏡顏臉色更加的難看,撇了撇嘴,她的耐心已經用盡了,叱道:“渴什麼渴?要想喝水回家供你喝個飽,如果你不按照我剛才的話做,以後你休想理我!”
林鏡顏說完,將腦袋一扭,不再看麵帶苦澀的林驚雪。
林驚雪見自家小姐真的生氣了,他苦笑了一下,話到嘴邊卻不知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