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怒極反笑道:“我們不配!那好,我倒要看一看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一句話,給我上!”
說完隻見劉輝一揮右手,那些站在他身後成半弧形的十多名劉家家丁都摩拳擦掌越過麵帶冷笑的劉輝衝著林驚雪和白衣少女而去。
此時遠處一棵柳樹後麵藏著一個人,正是去而複返的林鏡顏,她現在再笑,是那種將要看到對頭下場淒慘的笑。
剛才林鏡顏氣不過林驚雪和白衣少女之間親昵的形態,憤然離去,在路上不停的罵那個花心的混蛋小子和那個就知道勾引人的騷狐狸精,她當場就找到了正在尋找白衣少女的劉家人,是以想要讓那個騷狐狸精吃足苦頭,就這樣她將那些劉家的人領到了蓮花池之處。
看著白衣少女要和劉家的人即將開戰,林鏡顏心中很是痛快,真希望白衣少女被劉家的人打成殘廢,這樣還有什麼臉麵和自己爭?
然而當見到林驚雪和白衣少女並肩麵對那蜂擁而來的劉家家丁的時候,林鏡顏不由為這個傻小子擔憂,可是又一想,她嘟了嘟紅潤的櫻唇,狠下心腸非得讓這個混蛋吃足苦頭不可,看他以後還敢跟自己作對?沒有自己在他身旁當保護傘,他永遠都是一個沒用的小子!
再說了林驚雪和劉家的人沒有太多的恩怨,即使被打成重傷,總不至於被打死,這樣讓他長一點兒記性,沒有能力還想當護花使者,想得美。
蓮花池畔氣氛僵硬了起來,柳樹之後的林鏡顏則麵帶冷笑,隻聽她自言自語笑道:“騷狐狸精跟我鬥?你還不配!”
林鏡顏此時站在白衣少女的身旁,戒備的看著向他們走來的劉家家丁,隻覺得在見到白衣少女之後積攢在胸中的悶氣慢慢的消散了。
白衣少女左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長劍,衝著向他看來的林驚雪微微一笑,然後兩人非常有默契的一左一右向那些家丁攻去。
白衣少女沒有出劍,她隻是將帶著劍鞘的長劍當做一杆短棍一般向那些家丁掄去。
一陣陣勁風在四周的空家中鼓蕩,一聲聲刺耳的聲音在長劍的邊緣之處傳來,隻見長劍碾壓著氣浪猶如一抹雪色的流星在白衣少女右手的揮舞之下四處亂飛。
一名劉家家丁避過掃來的長劍,然後一個縱越跳到白衣少女的身前,掄起那醋鉑般大的肉拳頭狠狠的砸向白衣少女臉頰。
白衣少女側身避過,抬起右足凶猛的體香那名家丁的襠部。
隻見那名身高比白衣少女搞一個腦袋的家丁身子往下一躬,整個人竟然被白衣少女一腳提上空中。
骨碎聲,慘叫聲在空中傳來,那名身在半空的劉家家丁嘶吼著從空中落下地麵,然後在地麵猶如一條滿地打滾兒的狗一樣,雙手緊緊的捂著襠部,那張滿臉橫肉的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這時白衣少女手中帶鞘的長劍正好橫掃上另一名家丁的腰部,將這名家丁給整個拍飛。
“噗通”一聲,那名被拍飛的劉家家丁慘叫著一腦袋栽進了蓮花池之中,在平靜的蓮花池之中砸開一個巨大的水花,蓮花池之中的明月倒影也隨之碎了開去,水中反射而出的月光光影四處亂晃,將岸邊照應的忽明忽暗。
白衣少女處身在亂晃的光影之中,更加變得飄逸出塵,仿佛月宮中偷偷下凡的嫦娥一般風華絕代。
林驚雪赤手雙拳,他的武功和白衣少女那輕巧的功法恰恰相反,其每一拳和每一腳都猶如滔滔的江河一般既雄渾又霸氣,四周的空氣不停的炸開,以他為中心出現了一個有一個氣圈。
別看那些家丁吃的是健壯之極,可是人家林驚雪卻敢以硬碰硬,且麵對五六名劉家家丁仍然不落下風,越戰越猛,仿佛一頭猛虎一般,全身上下都有起勁炸開。
如果不是林驚雪學武時日短暫,他說不定就是宗師的材料,隻見其拳中有氣,氣中含意,每一拳都是那麼圓轉如意,仿佛和周圍的空間融為了一體,讓那些健壯的劉家家丁生出了一種無力的感覺,要不是他心軟不忍傷了這些劉家的走狗,恐怕當場就會有幾人力氣不濟而退出。
就在林驚雪和白衣少女聚精會神的對付劉家的那些走狗的時候,卻在這時,在一旁一直旁觀的劉輝則從白衣少女的身後偷襲。
劉輝是一個練家子兒,早年曾經拜一名退隱江湖的老者為師,並學成了那名老者的大力鷹爪手功夫,這手功夫陰狠之極,施展起來當真猶如鷹爪一般,碰什麼裂什麼,很是了得。
劉輝這一加入戰圈,白衣少女立刻捉襟見肘,慢慢的守多攻少。
就在幾名劉家家丁和劉輝將白衣少女逼到蓮花池旁邊的時候,卻見幾棵青石子兒從一棵柳樹的後麵勁射而來。
有幾顆青石子兒被白衣少女躲了過去,但是還有一顆卻是沒有躲過去,隻見白衣少女的右膝彎之處被一顆石子兒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