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種情況隻能讓她感覺到一陣侮辱。
過了半小時,雲昊辦好了事,於巧巧自己穿好了衣服後,就被雲昊攆下車了,雲昊道:“我對今天的約會十分滿意,有空我會再來找你的。”
雲昊說完這句話,穿好衣服,把車開走,絲毫不去管還在原處的於巧巧。
夜晚的冷風吹了一下,剛做完人流的人體讓於巧巧感到一陣不適,於巧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她現在就是想哭,特別特別的想哭。
從小到大於巧巧都是在大人們的千嬌百寵下長大的,小時候在於老太太身邊沒受過委屈,回到了白家更是要星星不給月亮,像今天這麼侮辱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巧巧,你這是怎麼了?”白融看著於巧巧紅了的眼眶,一下子著急了,方珍也跟著著急起來。
於巧巧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不出她被她第一任丈夫給侮辱了的話,她搖了搖頭,一副不想多說的態度道:“沒什麼。”
於巧巧不想說,白融絕對不會逼問,剛好這個時候手術也結束了,一群人了解白老太太的情況。
於巧巧此刻的心也有些亂了,按照雲昊今天的態度,他明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那她該怎麼辦?直接報警嗎?
“舅舅,撞了外婆的是普通的司機嗎?”於巧巧問道。
“是。”白融臉色難看的說道,就算他心裏再怎麼覺得這不是個普通事件,可他就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案件。
於巧巧的心徹底涼了下來,不能報警,如果報警的話,她的家人就真的有危險了。
現在白家這麼忙,她不能再去給舅舅添亂了。
現在的於巧巧並不知道,她不實話實說才是真正的給白融添亂。現在的雲昊明顯不是於巧巧能夠應付的。
白老太太在醫院昏迷了好久,醒過來的第一眼就看到於巧巧紅著眼眶守在身邊,白老太太心裏又是高興又是心疼,最後哄著於巧巧回家休息。
於巧巧和方珍回到家後,於巧巧直接回房休息,手上的包包隨手交給了方珍。
方柱媽媽接過包:“我幫巧巧把包掛起來。”
方珍沒有理會,也回房哄著於巧巧去了。
方柱媽媽隨手拎著包,突然她看到包裏露出一張類似醫院病曆的東西,她打開一看,竟然是張專門打胎的收費單。
方柱媽媽的血壓一下子就升了起來,從前她以為於巧巧是個好人,是個比白晴雪好上百倍的兒媳婦,結果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於巧巧居然會在他們家最困難的時候打胎。
他們方家這個時候是困難了,可是他們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孩子,為什麼懷了孕不告訴他們,自己偷偷去打胎,是不是隨時隨地準備找下家呢?
方柱媽媽拿著單子就去和方柱爸爸說明情況,方柱爸爸抽了口煙,沒有說話。
“這可怎麼辦啊?我們一家人就這麼被於巧巧當傻子忽悠著?我就說嫁了三次男人的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就不該讓她進門,誰知道她在外麵究竟打過多少次胎啊?”方柱媽媽不甘心的說道。
方柱爸爸沉默寡言的把單子疊好放在包裏:“你就當沒看到這個單子,我們家現在禁不起任何折騰了。”
“你的意思是就這麼算了?”方柱媽媽不滿說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方柱爸爸說道。
方柱媽媽聞言心裏有些不滿,她想了想道:“行,那我提前收點利息總行了吧?敢這麼騙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當我們全家都是傻子了。”
“別太過火。”方柱爸爸說道。
方柱媽媽閉上眼睛開始想對策。對待於巧巧這個兒媳婦,既不能撕破臉皮,又不能讓她過舒坦了,最好讓她樂嗬嗬的往坑裏跳,難度稍微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