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遊戲的怪事,通常都是最後一根蠟燭吹滅之後發生的。但說到底,這汙穢早就在之前潛伏在旁,伺機而動了,蠟燭吹滅,無非是給對方一個信號,最好的時機到了而已。

白開講了一通,我聽的雲山霧罩的。

不過我也懶得弄明白了,眼下我們有兩件事要處理,一是這宅子還買不買,二是,我有點擔心之前玩過遊戲的人,裏麵肯定有一個被女鬼附著上了,會不會出事還不知道呢。

我問白開,那之前的女鬼怎麼辦?咱裝傻?

白開道:“那還管什麼啊?你想想,那女鬼在世界上最大的目的就是讓殺他的人被判刑也好,被殺也罷,反正就是報仇嗎,現在大仇早就報完了,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我心裏安心了不少,接下來就是處理這宅子了。

第二天,我把宅子的主人約了出來,我沒講宅子裏的事情原委,隻是告訴他這宅子隻有我能搞定,他賣不賣看他。

對方考慮了一陣子,下午才給我答複,同意買了,說其實我的價格壓的實在太低了,但他擔心過了這村,連我這個價格都沒有了。

事情進行的還很順利,簽完了合同,逗留了兩三日。我跟白開就返了回去。

路上我問白開,他這隻蟈蟈為啥不會叫?

白開拿出蟈蟈給我看才知道,這隻蟈蟈的翅膀有問題,好像是跟別的蟈蟈打架受了傷,這蟈蟈的鳴叫是靠翅膀的震動,這翅膀壞了自然也就成了啞巴了。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聽著這動靜就鬧心。

回去之後,我倆根本就沒法閑著,生意是一單一單的往門上送。恨不得比我跟秦一恒合作的時候都好。

而且讓人很爽的是,這些生意處理起來都很容易,價格卻很劃算,性價比那是相當的高。

我倆的營業額使勁的往上攀了十幾天,我就又等來了一個宅子。這個宅子很遠,很偏僻,已經到了中國北邊的邊境了。那地方本來就地廣人稀,投資價值非常小,我其實是不想答應的。但在我問了這宅子的狀況之後,我又不得不要去一趟,因為這個宅子不是民宅,是一個小的製帽廠。

第四十章 初進廠房

裏頭不知道是不是還在供暖,總之很暖和。廠房不大,也就三四百平米。整個廠房裏空空蕩蕩的,什麼設施都沒見到。老頭指了指廠房一角臨時搭起來的一個小屋,又帶我們走了進去。

這個小屋顯然是老頭睡覺的地方,屋裏的陳設更簡單,一個行軍床,一個小煤爐,剩下的就都是洗臉盆暖壺之類的東西。

我跟白開坐了一會兒,喝了口老頭給倒的熱水。就開始問老頭,這廠房大致是什麼情況。

老頭因為啞,所以交流起來很費工夫,我們隻能一直用問是或否的方式問他,問了半天什麼都沒問出來。

最後,白開奈不住性子,幹脆叫我出去自己看。

出了門我問白開,這廠房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你沒長眼睛是嗎?這地方能他媽有什麼問題,有鬼都凍死了!”白開打了個噴嚏又道,小缺,你覺得這廠房跟照片裏的是同一個嗎?

我四下看了看,廠房裏的東西都沒了,很難比對,因為這種廠房的牆壁或是地麵基本都是大同小異,根本無法細細分辨的。於是我問白開,你的意思是,這個宅子也是一個複製品?

白開說,那到不至於,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悄悄看過了,你跟我來。

白開把我拉到了廠房的一角,地麵上零零亂亂的有很多塊兒碎磚。白開用腳把碎磚扒拉開,指著道,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