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白開沒含糊,直接問那個女人,家中老人是否健在,有無去世的。
見那女人還是很警惕,不願答。白開隻好又說,那屋裏恐怕不隻有她男人,還是她們家一個老人。多半是她男人的媽媽或是爸爸。所以才這麼問她。
那女人這下很吃驚,顯得很緊張,喝了好幾口咖啡緩了緩,才告訴我們,的確他男人的父親很早前就去世了。
白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又問,是否那老爺子生前是個家教嚴厲的人?
女人這回表示不知道,因為在她過門前就老頭子就死了。老頭子生前是軍人,退伍後一直在地方檢察院工作。其餘的就不知道了。
我暗暗碰了下白開,意思是叫他快進入正題。我在這兒聽著都有點煩了。
白開卻不急,又問幾個譬如老爺子葬在那裏,之前家中是否有供奉牌位的習慣等等。待得到女人答複之後,白開得意的點著了根煙說道,回去找個人來幫忙調解下。你男人現在還被老頭子罰跪呢。就在那屋裏。
我瞬間就見女人的眼珠子瞪大了,我也是很吃驚。就聽白開繼續講道,你男人酗煙太猛,不愛惜身體。老爺子肯定一早就看在眼裏,急在墳頭上。估計也用什麼法子提醒過你男人,但沒被重視。等你男人死了,你家因此變得比以前困難了很多。老爺子肯定更加生氣,這之前是陰陽兩隔,倆人碰不著麵。這回終於逮著機會了,這都有好幾年了吧?可見老爺子生前絕對是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人,不然不至於讓人跪這麼久。
那女人也不知道聽沒聽得懂,反正不住的一直點頭。我倒是徹底明白了,腦子裏都已經產生畫麵了。眼下我不想插嘴,就低頭喝咖啡。
白開沒再多說,我估計他八成是來裝X的。起身買了單,也不顧那女人想留我們多聊,直接叫著我回了房間。
那女人在後麵一直跟我們到電梯口,見白開還是搖頭說這事已經說清楚了,回頭你們自己處理就行。隻好悻悻的回去了。
到了房間,我沒等坐下就問白開是怎麼猜出來這些的。
他點了根煙,我看著也犯了煙癮,顧不上肺疼幹脆也抽了一根。白開說,那屋裏的煙肯定是奔著那男人去的,可是剛到,就又被趕了回來。很明顯屋裏有兩個東西,一個想抽煙,一個不想抽煙。而且都在那個角落裏。這兩個東西都不凶,所以很難感覺具體。他又懶得用什麼手段,就隻好用腦子分析了。
這煙飄到角落之後,是向下的。按照一個成年人的身高來看,大致停在了胸或是腹的位置。這顯然不符合常理。所以那汙穢要不就是坐著,要不就是跪著,反正肯定不是站著的。
再聯想到這家人的具體情況,煙能被退回來,肯定那煙鬼是被壓製的。綜上所述,自然就能得出這個結論。跪在牆角思過並不是特例,早前很多家教嚴格的家庭都有這個傳統,隻不過現在很少見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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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覺得有點牽強,但總的來說倒是在理。
於是我問,那東西無害的話,這屋裏的小孩喘不上氣是怎麼回事?
哎!這位觀眾的提問很犀利嗎!白開翹起了二郎腿道,那倆汙穢不但不壞,而且還是好的。那小孩恐怕今年會有很大的災禍,喘不上氣,這不是溺水,就是遭遇了火災。這倆東西是在用這個辦法提醒這家人呢。這畢竟陰陽兩隔,他們恐怕也是無計可施了,隻能出此下策,而小孩出了屋就不在他們能控製的範圍內了,自然身體無恙了。要不你說,這小孩在屋裏整天要窒息,為什麼沒有一次需要送到醫院去搶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