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白開罵了句娘,倒也是聽了勸。倆人出去跟女主人告別,找了個借口說是回去準備東西。就先回了賓館。

那女人的表情跟羅大鼻一致,都是滿臉的驚喜。一直把我們送到了別墅區的外頭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上了車後,我把真實情況告訴了羅大鼻,羅大鼻半晌沒吭聲。這心結沒解開,我們的事也沒辦成,仨人都有點挫敗感。回去即便吃飯,都沒人吭聲,等到躺倒了賓館的床上,我跟白開才有一句沒一句的商量起對策來。

我的提議是,既然白天搞不定,那一切還按照流程來,晚上興許會有轉機。

而白開說這一點用沒有,陽痿不能上妞是不分白天晚上的,這跟看宅子可不同。

商量無果,隻好都悶頭睡覺。

當天睡得比較早,也是因為舟車勞頓。倒是快十一點多的時候,羅大鼻來敲房門。我這會兒剛要睡著,挺不情願的給他開了門。

羅大鼻進來開門見山的就講,這既然是能看見臉,自然他才是專業的。畢竟外行人看人都是千人一麵,而他則不同,哪怕是韓劇的女主角都拉出來站一排,他也能看出來玄機。而且他想好了,事情既然跟他有關,也就沒法再推脫了。明天依舊用老辦法,隻不過潛水的換他來做。

我跟白開聽了都挺高興,羅大鼻的話的確在理。白開擠兌了我幾句看看人家‘big-bi’覺悟。倆人抓緊養精蓄銳,匆匆睡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進了別墅的門,發現男主人也在。這男人看著要比那女人滄桑很多。一看早前就是從事體力勞動的。說話顯得有些木訥,也沒多問什麼。隻是在旁邊一根一根的抽煙。

那姑娘還是老樣子,隻不過換了一套睡衣。樣式沒變,換了個顏色而已。

白開把門關上後,我貼著門還能聞見那男人在門外頭抽煙。要不是情景不對,我真想作詩一首,父愛無言如大煙!

一切準備停當,羅大鼻沒猶豫,直接把頭埋到了盆裏。

我在旁邊一直默數著計時,這肺活量果然跟吹牛X成正比,這羅大鼻足足憋了兩分鍾,站起身來連氣都沒亂。用我丟過去的毛巾擦幹了臉,我這才發現他氣雖然沒亂,可臉色卻是鐵青的。

白開一把抓住了羅大鼻,什麼情況?

讓人意外的是,羅大鼻竟然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讓我倆圍攏過來才又悄聲說,哎呀媽呀,白兄弟這不對啊。伸手一指那姑娘:他媽的!

他媽的你感慨什麼!快說看見啥了?白開急的都快動手了。

我說,那張臉是孩子她媽的!羅大鼻刻意的壓著嗓子。

我一聽腦袋嗡的一聲,白開的表情也起了變化。什麼?我操!合著那女人是個冒牌貨?

我倆同時的回頭去看房門,按照恐怖片的設計來說,一旦主人公發現了這樣的秘密,準備那人就已經在身後了。幸好,房門關的死死的。我長出了一口氣問,你確定嗎?那如果是這樣,那孩子她媽為什麼還要找我們來看?

小缺你智商大大滴漲啊,白開似乎想到了什麼說,也許這也是成立的。

三個人把話說到這兒,門被敲響了。我們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開了門。敲門的是男主人,可能是一直外頭守著,聽裏麵的動靜有些奇怪,不放心才來看的。

我們正好趁機也出了房間。我有點心裏沒底,不知道這要如何收場了,就算這宅子我不要了,可這事總不能就裝作沒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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