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一次見到白開也需要別人幫忙,在我看來,他的本事跟秦一恒是不相上下的。如果他們這個級別的人也需要求助的話,我很好奇他會請一個什麼樣的人來。是坐輪椅的老頭?還是拄拐的老太太?
安生生了一天半,第二天晚上,白開終於回來了。進了屋我趕忙站起身看他身後的人是誰,定睛一看,我有些意外,這人是那個萬錦榮。
我一見到這人胃裏就犯惡心,這骨灰吃的我快有條件反射了。
那萬錦榮很意外的露出點微笑,張嘴的第一句話,問我骨灰吃了多少了。這招呼打的我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這萬錦榮來了,我心徹底進了肚子裏了。也不知道白開是怎麼把他請來的,但從之前來看,這萬錦榮可是有很多身份的,甚至萬錦榮就是他其中的一個身份而已。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曾經有一個身份,就是響徹他們行內的名醫,劉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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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鼻顯然不認識萬錦榮,眼睛都看直了。我懶得給他介紹,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人。
我把白開悄悄拉到一邊,你怎麼把他帶來了?
媽的除了他誰能辦到?小缺我可跟人家說好了,我答應人家你吃骨灰的速度要翻倍,你自己掂量著來。白開撂下一句話,沒多停留,要我們一並立刻動身去宅子那邊。
這次我恐怕要開了眼了,進到宅子裏,整個屋子都是死氣沉沉的。那對夫婦,或者說是表麵上的夫婦,都在客廳裏,也沒開電視。見我們來了,先是一喜,又是一驚。恐怕那女人看出這萬錦榮非比尋常,跟我們說起話來非常小心。那萬錦榮也懶得客套,直接進到那姑娘的房間裏,要白開在旁邊幫著布置。
這真是就怕人比人,白開在萬錦榮旁邊,幹的全是我之前幹的活。
他從包裏掏出了一大卷輕紗,要我跟羅大鼻舉著,三個人把那姑娘的床圍了起來。白開交代,這手千萬別鬆開,這輕紗是特別處理過的,為的就是怕中間有什麼閃失,讓母子的魂魄跑了。到時候就是玉皇大帝也甭想追回來了。
我聽了手上開始暗暗加了力,這時候生怕掉鏈子。
跟著,白開喊女主人過來,關了燈,關了門。房間裏的窗簾也是拉的死死的。整個房間一下子就隻能看見若隱若現的輕紗。
其實這輕紗並不能完全阻隔視線,之前我還想著,能看看裏頭的玄機。這樣一來是什麼都看不見了,隻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耳朵上。
輕紗裏的動作很輕,我甚至都能聽出來萬錦榮解開了那姑娘衣服的扣子。這要是換一個環境,我都有點覺得我們幾個人是在禍害良家婦女。
裏頭的聲音時斷時續,即便我離得這麼近,再之後也就聽不出什麼來了。
萬錦榮偶爾會走動兩步,有時會搓搓雙手。
等到差不多這麼過了十五分鍾,就在我胳膊已經累的快到了極限的時候,萬錦榮才掀了輕紗出來。
等到燈亮起了,我們把輕紗簾扯下來,見那姑娘已經閉著雙眼睡著了。
回過頭,發現萬錦榮雙手上有很多血跡,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那姑娘的。
又過了幾分鍾,那姑娘蘇醒了過來,忽然就哭了出來。
這哭聲聽著淒淒慘慘切切,但我跟白開相視一笑,這事算是解決了。
等在外頭的那夫婦,聽見哭聲忍不住開了門進來。看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