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萬錦榮,我們隻好坐飛機回去。路上用的時間反而少很多。

到了家我去了兩天骨科醫院,做了理療不說。一檢查才發現,胯骨還有些輕微的骨裂。大夫聽了我的形容,知道我是從好幾米的高度無保護的情況摔下來的。說骨裂已經算非常幸運的了,可見我的身體素質還不錯。起碼不缺鈣。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吃骨灰補得,因禍得福。回家好好休養了幾天,後來的幾個宅子,我就沒親自去。

又過了一周,覺得身體徹底康複了。我才跟白開約了見麵。

原因有二,一是這期間收的幾個宅子需要我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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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也是很重要的一點,白開說那蟲子交代出了一個有磚的宅子。

幾天沒見白開,意外的發現他白了不少。觀察了一下才發現,他手腕上纏著繃帶。似乎真的用血去喂那蟲子了。至於他怎麼跟蟲子溝通的,我沒細問。他也不願意多回答,反正他那一套說出來我也不太懂,也就懶得管那些飼養員與小動物不得不說的事了。

我們約在了一個茶館見麵。白開在桌上鋪了張用a4紙畫的手繪地圖。

地圖到不複雜,四周標注了很多算是地標建築的東西。例如地鐵口、銀行、大樓、馬路之類的。

白開說這宅子,就在這地圖上。不過目前唯一的難題就是,他不知道這地圖應該在那個城市。

我拿起地圖,覺得這事很難辦。

這種地形看著太眼熟了。

因為這上麵標注的訊息,都不具體。有地鐵口,卻又沒寫是什麼站名的地鐵口。至於其他的就更甭說了,這地圖我敢說能套用到全國多數的大城市裏。

我道,你這是地圖嗎?都快趕上尋寶圖了。這是哪兒?中國還是美國?地球還是火星?你說的出來嗎?

我挪揄了白開幾句,忽然我愣住了。

我反應過來我第一眼看這地圖麵熟的原因不是別的,而是媽的這地方我的確認識。

這是我入行時買的第一套宅子!

我確認了一遍,越看越像。

時間這麼久了,即便我後來經手的了太多的宅子,但第一次永遠都是永生難忘的。

當時把那個宅子收下來,我甚至在裏頭住了很久。

直到後來經濟越來越寬裕,我才搬到了現在的新宅子裏。那個宅子我一直就沒有出手,一是打算留個紀念,二也是實在不缺那筆錢。至今還空著。

這個...這個地方或許我知道在哪兒。我說話有點控製不住的打結。

哪兒?白開挺激動,我靠!導盲犬!

我翻了翻隨身的東西,那宅子的鑰匙不在身上。你先跟我回去取一趟鑰匙,一會兒我們直接去看。

白開可能從沒想到我也有朝一日能賣關子,一臉的不解跟著我回了家。

我開著車直接奔去了那個宅子,越接近宅子的所在地,地圖上所有的地標一個個都逐漸的顯現了出來。白開顯然發現了這一點,小缺你還是有點本事的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這地兒是你家!

我領著白開上樓,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

這樓我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次。卻從沒想到有一天,回到這裏是因為另外的目的。

人生有時候就是很奇妙。

我打開了房門,屋裏頭空氣有些渾濁,開了窗通了會兒風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