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夫妻相,卻被裴珩活生生拆散了,造孽呢。
蔚藍又高興又心疼,“來看看我就好了,你發傳單那麼辛苦,別浪費錢給我帶吃的。”
“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我家藍藍投喂零食。”男大學生的情話技能不錯。
我想了想,裴珩從來沒有給我買過零食,我也不愛吃零食。
因為蔚藍還在上班,所以男大學生沒有久留,我坐在角落裏低垂著頭,生怕他在人群裏多看了我一眼,發現我就是前段時間在夜店試圖勾搭他的老女人。
等男大學生走了,我也匆匆結賬離開。
“夫人。”小李見到我總是這一句。
“回家。”我筋疲力盡,怎麼重活一世,反而人物關係越發複雜起來呢?我揉著太陽穴,腦細胞不夠用了。
還沒開到一百米,我又開口了,“小李,我來開車吧。”
理由是手癢了,想炫技。
我握著方向盤,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終於看到了前麵路口正在等紅綠燈的男大學生,我瞅準時機,一腳油門衝過去,成功把他勾倒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我嚇得趕緊下車,想要去攙扶他,隻見他的腿上鮮血淋漓,傷得不輕。
“姐姐?”男大學生忍著痛,有些驚訝的喊了我一句。
怪不得都喜歡大學生,大學生嘴甜。
我吩咐小李,“快,把他送醫院去。”
男大學生名叫齊舟陽,在校大學生,21歲。
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看著手機裏剛保存的齊舟陽的聯係號碼,心裏有一絲悲涼,我終究不夠大氣,能想到的報複方法,隻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蔚藍可以奪走我的丈夫,我怎麼不能奪走她的男友呢?雖然她是被迫的,可是後來她接受了裴珩,那也是裴珩徹底發瘋的時候。
假如蔚藍一直不接受,他可能會理智一些,考慮到付出得不到回報這個可能。
醫院人來人往,上一世乳腺癌晚期出現了淋巴轉移,我最後的時光就是在醫院裏度過的。
醫生說,時常生氣壓抑的女人,更容易得乳腺癌。
我承擔了齊舟陽所有的醫療費用,還很大方的賠償了營養費誤工費。
住院可耽誤他去做兼職了。
我其實算得上一個挺會聊天的人,短短半天時間,齊舟陽的資料就被我套得差不多了,普通家庭,父母雙全,在家務農,上麵還有一個已經結婚的姐姐。
難怪女朋友會被裴珩搶走。
“好好養傷,我會時常來看看你的。”臨走前,我拿出大姐姐的和藹可親,笑容溫柔。
“沒事的,姐姐,我還很年輕,身體好,恢複快。”齊舟陽露出潔白牙齒,很單純的答道。
年輕,身體好,聽起來怎麼是在誘惑我?
其實我年紀也不大,27又不是72,可是五年的壓抑婚姻,和長期厭食的不良習慣,導致我無論心理還是身體,都有些老態。
我點點頭,然後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不少補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