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連神社的輪廓都看不見,維維安停下了自在式的發動,無數的符文重新密密麻麻的纏了回來,完全遮擋住了砂時計的模樣後在表麵緩緩流動。
維維安反手就將自己的寶具塞回了二階堂純平的裏麵——▓思▓兔▓在▓線▓閱▓讀▓
“偏偏到來的是偏激型的火霧戰士啊,看來最近要躲著點了。”
麻煩什麼的,還是躲掉比較輕鬆。
不過,要是躲不掉呢……
發現對方仿佛正卯起來在滿世界尋找著自己的維維安囧了,這種情況難道不是應該配合著淚流滿麵一下才比較好?
每隔一段時間的廣域搜索自在法,讓維維安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蹲在二階堂純平的家裏,設下屏障當縮頭烏龜。
緊接著這個小鎮開始一輪徹底的大清洗,因為【時間沙漏】溢出的存在之力趕到這個小鎮的紅世之徒一個個都被那個可怕的女火霧戰士給收割走了,維維安暫時不需要花時間考慮怎麼對付那些使徒了……因為他現在的精力全部花在要怎麼躲那個火霧戰士上。
像維維安這種依靠伴生寶具才能發動自在式的軟腳蝦不一樣,那個女性的火霧戰士使用起自在式來可是一等一的強大,什麼廣域搜索啦,定向掃描啊……即使是維維安將自己身上大部分的存在之力都存放在二階堂純平中的那個伴生寶具裏,隻留一個跟火炬差不多的存在之力在身體中,依舊還是被那個火霧戰士找到了好幾次。
結果最後都是依靠【時間停滯】的自在法躲開了。
不過維維安也沒讓那個女人好過,雖然沒有趁著時間停止的時候攻擊,但他還是用油性的馬克筆在她的臉上畫了一幅抽象畫……順便一說,畫畫的時候維維安的小夥伴二階堂純平整個人都不好了。
對一個漂亮的女性來說,臉可是比大部分東西都重要的存在,不得不說維維安作得一手好死。
然後……然後那個女人就跟他徹底卯起來了,沒有理智的女性好可怕_(:з」∠)_……
“這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再一次逃脫了某火霧戰士瘋狂地追殺,維維安與二階堂純平坐在一個小廣場的邊緣緩慢地回血。
短時間裏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畢竟那個火霧戰士的廣域搜索也是需要存在之力的。
正琢磨著要怎麼解決那個火霧戰士的事情,維維安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存在之力的波動,小廣場上人來人往,他掃視了幾眼後,將目光方向了廣場中心的噴泉,那裏坐著一個年邁的紳士,周圍停留著雪白的鴿子在地麵上啄食麵包屑。
“維維安……那個人,怎麼感覺有點……”二階堂純平沒有學習過存在之力的使用方式,卻也稍微感覺到了許些違和感。
那位老紳士看到兩人,稍微有點詫異的看了他們幾眼,然後站起身走到了兩人麵前,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你們好,有幸邀請兩位一起喝杯咖啡嗎?”
二階堂純平征求的看著維維安,維維安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幾分鍾後,三個人坐在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靠著裏麵的位置,玻璃上的紗窗被拉了下來,外麵的陽光也是正好,侍應生送來了三杯咖啡,依次放到了三人的麵前,那個老紳士很自然的拿起身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裝有寶具的火炬與沒有聽說過的紅世之徒,實在是非常奇怪的組合呢。”老人淡淡的說著,“失禮了,容我介紹一下,我是拉米,人稱【撿骨師】的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