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是‘性犯罪者’的警告。您不得從事任何有機會接觸到未成年人的工作;您必須接受化學閹割;您在登機或長途旅行時,檢察人員隨時都可以要求你脫衣檢查……陳小姐,你期待這樣的生活陪伴您到終老麼?”
“你!”陳薇琪頓時臉色大變。但她隨後調整了下情緒,和自己的律師私下交談了許久之後,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你們贏了!我會向媒體發表公開聲明,承認我在撒謊。但是,我需要你們簽署一份和解協議。放棄對我的民事追訴,否則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劉大律師當然不希望陳薇琪魚死網破,他更期待陳薇琪能與劉淼合作。畢竟要洗白劉淼,陳薇琪才是關鍵人物。“我們可以不起訴你,但是你必須提供照片中男主角的詳細資料。”
“沒有問題。”陳薇琪應承了下來,“他叫孫平,是我的前前任男友。之所以你們找不到他,是因為他在五年前就因為船難而失蹤了。他是孤兒,和我一起在美國的孤兒院長大的。因為智力問題,他沒有上過學、開過車,當然更不可能交過稅,所以美國政府那邊完全沒有他的資料。連他去跑船都是以黑戶的名義去的……也許你們會問為什麼我們在一起?很簡單,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喜歡我是不帶有任何目的的。他說他跑船之後就會有很多錢,我就不用被那些導演攝影師欺負了。嗬嗬……也許隻有傻子才會喜歡我吧。”陳薇琪有些神色黯淡,“他一直不知道我在利用他,甚至和他歡好也隻是為了將來沒錢的時候可以自拍錄像帶交給那些成人電影公司發行。去年,我麵臨破產的窘境,所以不得不拿出那最後保命的手段。但是我的錄像帶被一家華人公司看中,他們找到了我,然後給了我200萬元,就有了現在的故事。”
“那家華人公司的資料,你有麼?”劉大律師抓住了關鍵點,追問道。
“做這種行當的,會有把柄落在我手裏麼?大律師,你的智商有問題吧?”陳薇琪抓住機會嘲諷道,“好萊塢所有發行成人電影的公司都是持股非常複雜的皮包公司,他們的國內母公司注冊地是內華達州,因為這是唯一一個資金不受國稅局監控的地方。然後母公司被十幾個或幾十個境外投資公司持股,連一筆資金的注入都隻要要跑好幾家銀行。一些電影公司,發行完一部電影就關門大吉,所以壓根就不怕fbi或irs的追查。而且,他們和我是麵對麵交談,然後支付的是現金。你們知道嗎?我和他們交易完之後,還特意委托我在黑幫你釣的一個凱子去調查他們。但是他很快告訴我,和我交易完之後,好萊塢突然消失了好幾家沒任何關係的發行公司。然後那群人就仿佛不是地球人一般的蒸發掉了。我那個凱子男友警告我,如果我答應了他們什麼事,最好乖乖去做,否則他想幫我找墓地都找不到的。”
劉大律師聳聳肩,他也沒興趣去追查陳薇琪背後的人了。而且試探出來對方的能量既然那麼巨大的話,那就交給劉淼去頭痛吧。而劉淼倒沒有什麼驚訝的,從道德上潑髒水的陰謀怎麼看都是國人的手段。劉淼沒興趣查下去,隻要敲山震虎就足夠了。
就在劉淼和陳薇琪達成和解協議的時候,夏家也在東方市開著一個秘密會議。這是夏家第三代的會議,第一代全然不知曉,而第二代也沒有參與其中。
章曉薇在會議上冷冷地說:“潑髒水的行為也該收手了,你們真以為這樣可以擊潰劉淼?人家年紀輕輕的,又沒有未婚妻女朋友,你們的行為無非是讓他一時難堪罷了,日後也不過讓他留下個‘少年風流’的評價罷了。你們真以為這樣就沒有豪門嫁女兒給他了?隻要他樂意,爺爺絕對願意從夏家挑一個嫡係孫女嫁給他,你們真以為這有什麼?而且你們自己底子有多幹淨,劉淼簡直是出淤泥而不染了!別招惹他了,你以為他真不知道誰在背後操盤?人家忍住了,是看在夏家的臉麵,不是你們的臉麵!還有,抹黑他的時候,不要扯上我們遊戲產業!我們給夏家輸送了多少財富,別寒了底下做事人的心!我言盡於此,如果你們再不停止的話,我隻能站他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