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好,再伸出手來。”
基惠順從地張開手掌,嗔怪道:
“你總是騙我,這樣好玩是不是?”
基柱把一支紅色唇膏放在姐姐的手心裏。
“你這是幹什麼?要我擦嗎?”
“當然了,姐姐你現在還很性感呢。以前不也總是擦口紅嗎?”
“現在再擦這種東西,人們會說我不知羞恥。胃傷著了沒有?每天都按時吃飯嗎?”
“你別問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基柱回答得頗不耐煩,站起來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思■兔■在■線■閱■讀■
”父親在哪兒?在家還是公司?”
“父親今天出差去日本了,還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兩年沒見麵的兒子好不容易回國,父親卻出差了?為什麼非要趕在今天?這是生意上的事,基柱也能理解,隻是心裏的失落感卻難以抑製。
“和崔理事一起嗎?”
“嗯,不是故意去的,那邊突然來了電話,父親也是無奈。”
“父親的一等功臣仍然是崔理事。你不用安慰我,難道我還會期待父親來接我嗎?他可是個大忙人。”
“是啊,你能這樣想就好。你在巴黎就沒交個女朋友嗎?”
聽姐姐問起女朋友的事,基柱忽然愣了一下。女朋友,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浮現在腦海裏的為什麼是那個女人?不是承景,而是薑太英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
“我遇到一個奇怪的女人。”
基柱說完,饒有興趣地笑了笑。基惠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臉上的疑惑更重了。
終於回家了。太英把沉重的旅行箱放在腳下,久久注視著闊別已久的家。就是這樣看一看,她的心裏已經很高興了。過了一會兒,她正要按門鈴,突然聽到嗚嗚的汽笛聲,她猛然回頭。
“太英啊,不是這兒,在那邊呢。”
男人摘下了眼鏡,不是別人,正是太英的叔叔。也許是許久不見的緣故,連叔叔的麵孔都覺得親切。
“叔叔!您還好吧?怎麼站在外邊?”
“我來接你啊。聽說巴黎的水土不好,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大有精神?”
叔叔下了車,胡亂地拉起旅行箱,就把太英往車裏推。他趕著太英要去的地方並不是眼前的家。
“快走吧。”
“走?去哪兒?”
“啊,回家唄。”
“我們家就在這兒,還要去哪兒?”
叔叔把固執的太英推進汽車,嘴裏不停地嘮叨著:
“那個房子租出去了,事先沒跟你說,對不起啊。房子太大,水費、電費、煤氣費都太貴了。”
太英稀裏糊塗地上了車,腦子裏一片混亂。好好的房子竟然租出去了,那這車又是怎麼回事?
“這車是怎麼回事?新買的嗎?”
“關於車的事以後再說,快走吧。”
不一會兒,叔叔的汽車就把心慌意亂的太英載到了她的新家。
叔叔把太英帶到了位於月亮村①的家,而且還是個閣樓。從走上那條蜿蜒曲折的山路開始,太英就感覺很不舒服。當她親眼看到新家時,那種心情真的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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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是窮苦人家聚居的地方,位於山坡上麵,位置很高,看月亮也顯得很大,因而得名月亮村.
“好好的房子租出去,現在卻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