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麵的時候……把你聽過的音樂放給我聽……我們一起聽……我走了。”
不等秀赫回答,太英就離開了咖啡廳。她能感覺到秀赫正透過玻璃窗望著自己。太英想回頭看一眼秀赫那淒楚的目光,但她還是忍住了。今天就到這裏,她現在要去GD汽車公司見見韓基柱。今天早晨他把信封忘在她家了,她必須馬上把信封還給他。
趙美子去了GD汽車公司,她在電梯裏遇見了女兒文允兒,然後從女兒身邊經過,徑直去了會長室。她原想帶女兒一起去,但是女兒說要和在電梯前麵遇到的女孩說幾句話,就把她推開了。那個女孩名叫薑太英?她想起以前允兒曾經說過,這女孩和韓基柱社長之間關係很不一般。訂婚也弄成了這樣的結果,趙美子一直很擔心。當她看見薑太英本人時,覺得根本算不上什麼問題,韓基柱不會為了落湯雞一般狼狽的女孩子而毀掉婚約的。允兒隻是胡亂猜測罷了,真正的問題出在韓社長身上。她點了點頭,走進會長室,與韓會長麵對麵坐在沙發上。她心懷憂慮,也就收起了平時常常掛在嘴角的笑容,冷淡地說:
“議員不讓我來,但我還是堅持來了。您可能不太願意,但我希望您能理解。”
幾分鍾過去了,韓會長除了寒暄,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他顯然不高興,但事已至此,他不理解又能怎樣呢。趙美子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他們的婚姻本身就不是愛得死去活來的那種,是由兩家的共同利益促成的?我認為這次難關還是可以過去的,但是議員心裏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我把韓社長叫來,已經跟他講得清清楚楚了,他會去拜訪議員的。您不用太擔心。”
那個韓社長臉皮還真厚,韓會長親自出麵,都感覺不解恨。美子暗自咂了咂嘴,撇著嘴說:
“比起韓會長的憂慮來,我們的憂慮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了。”
韓會長放下茶杯,不解地望著趙美子。趙美子迎著他的目光,冷冷地笑了笑,話裏暗含著威脅:
“議員是個守口如瓶的人,不過您也知道,我可是出身於花街柳巷,嘴巴不大嚴實:要想封住我的嘴,還得麻煩您趕快促成這樁婚事。”
韓會長凝固的眉毛稍微向上揚起,因為有筆債尚未算清楚,所以他一直忍耐著他們的放肆,但是文議員和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一種難以忍受的憤怒油然而生。
“我一直在想允兒像誰,看來是像親家母了。”
韓會長掩飾不住心底的不快,站起身來,不再理睬趙美子。
“我還有事,恕不遠送!”
沒過多久,氣鼓鼓的趙美子就離開了辦公室。韓會長獨自留在寬敞的辦公室,喘了口粗氣,坐到了桌子上。他必須要忍下去,強迫自己忍耐,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事情早晚會解決的,忍忍就行了。
太英來到GD汽車公司,在電梯裏正巧遇見文允兒。想見的人要見上一麵,比上天摘星星還難,可是不想見的人,卻總是見到。她迎著文允兒怒氣衝衝的目光,走進了休息室。她根本不想跟允兒說話,但是她知道不跟允兒說話,她是走不掉的,允兒不會放過她。一坐下,允兒就和太英算起賬來。
“你知道訂婚儀式上的事吧?”
“當然知道,全國人民都知道。”
允兒把雙手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