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見我的話?走啊!”
太英終於下定決心,對韓會長說:
“對不起,韓會長,我得聽他的話。對不起!”
聽太英這麼一說,韓會長更加怒不可遏,順手抄起桌子上的信封,向太英臉上扔去。白色的支票傾瀉而出,從太英的臉上滑落。
“什麼?你聽誰的話?”
“父親!”
基柱驚慌失措,連忙去推太英的後背,由於心中鬱悶,他的雙手不由得劇烈顫唞。明明讓她快走,可她為什麼如此固執,到底想要幹什麼呀!太英被基柱推搡著走向門口。基柱抬頭看見了一直站在門外
的秀赫,急忙囑咐他說:
“我和父親說幾句話,你照顧太英先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往哪兒走!臭丫頭要走,還要誰照顧!”
秀赫扶著太英的肩膀,冷冷地回應韓會長:
“我走了,外公。舅舅,你隻能做這些嗎?”
直到目送秀赫和太英的身影消失,基柱才把視線轉向父親。父親臉上餘怒未消,也是惡狠狠地瞪著兩人離去之後的門口,最後把目光朝向基柱。
“你很有眼光。手段很高明,很高明!什麼?嫌錢太少?”
基柱拾起幾張散落在地上的支票,看了看上麵的金額,然後淡淡地回答說:
“真的很少。父親您怎麼隻給她這麼點兒?把您所擁有的一切都給她吧。如果您能把一切都送給她,分文不留,那我可以放棄,這輩子也可以不見她。您能嗎?”
基柱把頭轉到一邊。父親強忍憤怒注視著他。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父親就是用這雙眼睛、這張嘴巴百般折磨太英,基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他用盡全身力氣高聲喊道:
“我問您能不能?”
聽了兒子的怒吼,父親眼睛裏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不等基柱話音落地,韓會長便拿起一個銘佩朝基柱扔去。銘佩剛好從基柱臉邊擦過,打碎了陳列櫃裏的瓷器。聽見稀裏嘩啦的破碎聲,基柱驚訝地望著父親。
“這是我最珍惜的瓷器,錯就錯在我不該把它放在身邊。放在身邊珍惜它、愛護它,結果卻把它弄碎了。”
實在讓人難以置信!無論多麼生氣,父親從來沒用這種方式表達過他的感情,冷漠的語氣和冰冷的眼神足以置人於死地。父親不是那種依靠機械暴力的人,他從來沒見過父親以這樣的方式發泄感情。如果僅僅因為太英不合他心意,那也未免太過火了。
“跟日本方麵進行的標杆管理怎麼樣了?明天把策劃案交過來,要具體詳細。”
很快,韓會長就整理好了西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準備離開辦公室。望著地上零零散散的碎瓷片,基柱叫住了父親。
“父親,我做錯什麼了嗎?”
韓會長剛要走出辦公室,聽見兒子的聲音便停了下來。基柱好像要弄個清楚似的,又問了一遍。
“我讓您為難了嗎,現在?”
“這還用問嗎?”
基柱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文議員的電話。
“你幹什麼?”
“我不想讓您為難。啊,今天您有時間吧?”
信號響過之後,電話那邊傳來文議員的聲音。基柱心意已決。他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裏,今天一定要把問題弄清楚。
“您好,文議員,我是韓基柱。”
出了會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