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柱跟社報組取得聯係,不一會兒,文允兒就來到樓頂。基柱正在眺望樓下的風景,聽見允兒的聲音,立即回過頭來。
“難道是我昨天做了個好夢?你怎麼想見我了?下定決心了嗎?”
“嗯。”╩思╩兔╩網╩
“你的決定很正確,太英也決定了。現在,隻要我們談談就行了。”
基柱點了點頭,緩緩問道:
“文議員最近忙嗎?”
“父親總是很忙,怎麼了?”
這個毫無教養和禮貌可言的女人!基柱目不轉睛地瞪著她,向她宣戰。
“不管他多忙,都請你轉告他,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我這裏行不通,請他放棄吧!”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懂嗎?你的欲望太多了,難道你也要像你父親那樣活著?抓住別人的弱點不放,到底想要什麼?”
允兒臉色蒼白了。基柱冷冰冰地問道:
“你以為會把我這個當事人蒙騙到什麼時候?”
“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知道了。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就不要再針對我父親和姐姐,應該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們用寶劍,我就用寶劍應付;你們用騙術,我就用騙術應付;你們用那些下三濫的勾當,我也會用更下三濫的勾當來應付你們。回去轉告你的父親,若想繼續佩戴讓他引以為榮的議員徽章,就別讓我再見到他!”
聽著基柱冷若冰霜的警告,文允兒緩緩後退幾步,她不敢麵對基柱那置人於死地的眼神。不管工作中遇到多麼棘手的問題,韓基柱都能快刀斬亂麻,看來這傳聞不假。
“文允兒,你也趕快在我麵前消失!馬上就滾!”
到最後基柱競罵起人來。允兒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不對抗才是最明智的處世之道,於是她瘋了似的向電梯跑去,慌慌張張地跑回辦公室,先倒了杯冷水,連喝幾杯冷水之後,她好像才漸漸恢複了平靜。恐懼過後,等待她的是難以抑製的憤怒,還有複仇的欲望。反正已經無法擁有這個男人了!既然耗費心血、機關算盡還是得不到他,那索性把他毀掉,心裏還能痛快些。這個要自己滾蛋的男人,一定要親眼看見他栽倒在地,才能平息心頭憤恨。
下車之後,太英急匆匆地跑起來。看準時間到達基柱的寫字樓,太英從送貨員手中接過一個盒子。盒子裏裝有訂婚典禮的相冊和錄像,今天攝影棚正好來送貨。這個盒子,至少這個盒子應該由自己來接收,所以太英就匆匆忙忙地趕來。她嗬護備至地抱緊盒子,沿著台階慢慢地往下走。沒走幾步,太英就停住了。伴隨著嘈雜的腳步聲,她看見基柱正往上走來。急促的呼吸和通紅的臉,看來他是知道太英要來,所以特意跑回來的。
“對不起,我沒經過你的許可,我落了東西在這裏。”
太英尷尬地解釋幾句,就想轉身離開,然而基柱並沒有放過她。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說一定要離開我,可是為什麼要獨自傷腦筋呢?”
她用盡全身力氣想把手抽回,但是沒有用。
“你……你說什麼?”
“這是我的問題,你逃避我並不能解決問題。我的事情我自己都聽說了,還聽說你也知道了這件事。如果是因為這件事,那你大可不必這樣做,我沒關係。”
看來他什麼都知道了。太英那麼想把事情遮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