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昨天還像過節一樣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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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沒拉住,雲歌已經跳下駱駝,抓住一個賣花女打探消息。
賣花女平日常和雲歌做生意,很喜歡雲歌,立即告訴雲歌:“青梧國師和鐵木爾
叛亂,挾持太後,逼迫女王和鐵木爾成婚,沒想到女王真正的情郎帝曜突然出現,揭去了女王的麵紗,向女王求婚,神靈早看透國師和鐵木爾的壞心,讓祭司宣
示女王應該嫁給帝曜,國師和鐵木爾見詭計暴露,將女王和帝曜逼入前殿,率兵
圍殺女王,女王受了重傷,帝曜……帝曜……”
賣花女的眼眶紅了,哽咽著說不下去話,雲歌急得直問,“怎麼了,怎麼了?”
旁邊的鐵匠接著說:“鐵木爾將軍縱火燒宮殿,帝曜為了救女王死了,女王已經
下令處死國師和叛亂者,可是……唉!”鐵匠也是麵色不忍,長長地歎息,“好
好一對人兒,一個卻沒了。願魔鬼帶走國師和鐵木爾的靈魂,讓他們永世不得安
息。”說完,又覺得自己不該詛咒死者,忙閉著眼睛喃喃禱告,祈求神靈寬恕。
雲歌聽得很難過,眼眶也紅了起來,“女王肯定很傷心。”
賣花女抹了抹眼角的淚,“早晨,女王告訴我們帝曜死了時,說著說著話就暈過
去了,她身上的衣裙全是血,老人們說那是心上流出的淚。帝曜雖未和女王完成
婚典,可他們已被太陽神和月亮神祝福過,所以,我們樓蘭人已經把他看作女王
的王夫,人人自發穿了喪衣,為他哀悼。”
雲歌還想說什麼,遠處的柳眉大聲喝斥:“雲歌兒,你走不走?”
雲歌抬頭一看,三哥早看不到蹤影了,隻有柳眉的柳葉眉倒豎,怒瞪著她,她忙
跳上鈴鐺,一邊讓鈴鐺快走,一邊依依不舍地向日常打過交道的樓蘭人揮手告別
。
鈴鐺一旦奔跑起來,疾馳如風,不一會就趕上了柳眉,雲歌討好地朝柳眉笑著,
甜膩膩地問:“柳姐姐,你還說昨天晚上沒意思?我隻是聽人說,都差點哭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柳眉沒理會她,她又問:“我昨天為什麼會睡著?我明明記
得我是和阿娜爾古麗一起的。”
柳眉瞪了她一眼,“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借著買葡萄的借口去找漢朝使節?你究
竟想做什麼?”
雲歌笑著做了個鬼臉,“我要去追三哥了。”
鈴鐺疾馳著向前衝去,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在胡楊林間蕩開,柳眉看著雲歌的背影
搖了搖頭。
曜的坐騎是一匹黑色的汗血寶馬,雲歌的坐騎是一匹純白的天山雪駝,在西域傳
說中,兩個都是來去如飛的神物。不過,曜顯然未讓馬兒全速奔馳,雲歌漸漸追
上了他。
孔雀河畔的牧羊女們甩著羊鞭在高聲歌唱:
“我放飛了獵鷹
把他尋找,
獵鷹飛過了草原
,
仍不見他的蹤影。
找不到這獵人,
我惶惶歎息淚濕衣襟。
……”
雲歌衝牧羊女揮揮手,望著遠處的雪山,歡快地大叫:“回家了!”
隨著她的大叫,鈴鐺如閃電一般飛射了出去,曜的黑駿馬也立即撒開蹄子,疾馳
起來。
孔雀城高聳的城樓上,一個身著白裙、臉帶麵紗的女子站在最高處,俯瞰著腳下
。
城牆下是胡楊林,胡楊林外是碧綠如茵的草原,草原上有一匹黑色的駿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