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要‘鬼壺’幹什麼?”寒生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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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活毛(和諧?)澤東。”賈屍冥輕聲回答道。
清晨,一縷金色的陽光灑在了藍月亮穀中,高山草甸上盛開著紅紫兩色的杜鵑花,寒生走出紅鬆林,來到了月亮湖邊。遠遠的望過去,當年劉今墨與小翠花的墓塚前青草茵茵,有兩個小孩兒手牽著手正默默地矗立在墳頭前,那是沈才華和墨墨,嘟嘟和大黑貓“小翠兒”則蹲在他倆的腳下。
“劉爸爸,我們來看你來了……”沈才華幽幽的傷感說道,在他的腦海深處,還保留著對劉金墨純真的記憶。
“這裏麵埋的是誰?”墨墨輕聲問道。
寒生默默地站在他倆的身後,歎息著回答道:“孩子,你的名字叫祖墨,指的就是你娘老祖和劉今墨……”
“聽說我爹不是叫陽公麼?”墨墨不解道。
寒生苦笑了下,有些話是難以啟齒的,他岔過話題說道:“我要出穀去了,你倆就留在這裏吧,賈道長和客家嬤嬤會照顧你們的。”
“寒生爸爸,你要去婺源看蘭兒媽媽麼?”沈才華低著頭,小聲的問道。
“不是的,我要去一趟京城,你們等在這裏,等我回來就可以讓老祖複活了。”寒生解釋說道。
沈才華戀戀不舍的目光望著寒生,仿佛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口,卻還是沉默了。
“劉金墨……”墨墨小聲的叨咕著,最後還是搖了搖腦袋。
“唉……”寒生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山穀的盡頭,皚皚的雪山之下,矗立著一座由數十間白色木製碉樓式建築所組成的喇嘛廟,寺內傳來陣陣悶鈍的鼓聲,在白塔高高的尖頂之上,仰月和寶珠反射著耀眼的金光。
寒生踏著碎石鋪就的羊腸小路,經過一座古老的木橋,走進了那扇繪著唐卡的古老木門。大殿內香煙繚繞,祭壇上供奉著蓮花生大士佛像,身後則是飛翔著五部空行母,隨處可見從天棚垂落下來的經幡,光線暗淡,檀香襲人,這裏雖沒有漢傳佛教寺廟的奢華,但卻顯得異常的古樸與聖潔,亦帶有一絲久遠的蒼涼。在祭壇的側邊,一個瘦筋筋的紅衣老喇嘛正坐在經桌後麵,咕嚕咕嚕的念著經,念一段敲幾下鼓,吹兩下螺號,他便是丹增老喇嘛。
寒生對著蓮花生大士佛像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走至老喇嘛的麵前。
“嗡阿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老喇嘛嘴裏誦著經文,抬眼望見了寒生,麵帶喜色的說道,“寒生施主,安息長老答應留下來了,流亡千年的苯教終於回到了藏區……”
寒生微微一笑,道:“丹增師父,我是來辭行的。”
“怎麼?你要走麼?”丹增疑惑道。
“我有要事要去京城一趟,然後會盡快返回來的。”寒生解釋道。
大殿側麵,安息長老與彭長老走出,不無驚訝的問道:“寒生,你要去京城?”
“是的,我要去取回‘鬼壺’,釋放老祖和五萬中國遠征軍人的亡魂。”寒生告訴長老道。
“善哉善哉,如此,大功德啊……”安息長老聞言感歎不已,但又說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