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返回住院部,而是連夜直奔五老峰而去……
天亮了,衛道長走出客房,驚訝的發現隔壁邢書記的房門是敞開著的,走進去一看,邢書記仍在呼呼大睡中。
“喂,邢書記,天亮起床啦。”衛道長上前推了推他。
邢書記悠悠醒轉,晃了晃腦袋,嘖嘖說道:“這桑落酒的後勁兒好足啊……”
“蠕頭蠻。”衛道長說道。
“你說什麼?”邢書記驀地愣了一下神兒。
“貧道是說,你體內的邪物是‘蠕頭蠻’。”衛道長補充說道。-思-兔-網-
邢書記聞言心中大吃一驚,這老道怎麼會知道的?
“邢書記,”衛道長接著說道,“昨夜,你睡熟了,貧道以茅山通靈術與那邪物進行了交流,它自稱‘蠕頭蠻’。”
“它還說了些什麼?”邢書記不動聲色的問道。
衛道長思忖說道:“這邪物極具靈性,而且思維敏捷,還能夠記住人……”
“記住什麼人?”邢書記心中生怕蠕頭蠻口風不緊,亂說一氣。
“它說峨眉老尼真的很風騷。”衛道長皺了皺眉頭,厭惡道。
“哦……”邢書記稍許放下心來。
“昨夜你起來過麼?”衛道長問道。
“沒有哇。”邢書記給以肯定的回答。
“奇怪,那你的房門怎麼會開了呢?貧道離開之時,明明是親手關上的……”衛道長的目光無意間落在了邢書記的腳上,不由得詫異道,“你雙腳湧泉穴上貼的是什麼?”
邢書記莫名其妙的抬起腳一看,果然兩隻腳心上都粘著小紙片,於是疑惑不解的自語道:“奇怪,哪兒來的紙片呢……”
“師兄,老尼到這兒來了麼?”這時,院子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茅大茅二一頭闖了進來,氣喘噓噓的問道。
“沒有啊。”衛道長回答道。
“老尼不見了……”茅二焦急的說道,突然他發現了邢書記腳心湧泉穴上的紙片,“啊,原來老尼來過了!”
“你說什麼呐?”衛道長不滿意的皺起了眉頭。
“那紙片……”茅二手指著邢書記的腳心,紅著臉說道,“這是老尼的‘培元固腎功’,我們也都曾做過的。”
茅大點了點頭,道:“師兄,這的確是老尼的功法。”
“可是,我睡了整整一夜,是衛道長剛剛才叫醒的呀……”邢書記無意之中摸了摸衣袋,失聲叫道,“壞了,‘鬼壺’不見了!”
“什麼‘鬼壺’?”衛道長不解的問道。
“這個嘛……是個古董,傳,傳家之寶。”邢書記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如此看來,是峨眉老尼淩晨又返回這屋裏,給邢書記做了個‘培元固腎功’,又偷走了他的古董。”衛道長分析說道。
“不會,老尼絕不是偷別人東西的人。”茅大漲紅了臉分辯著。
“老尼是個品德高尚的姑娘。”茅二補充說道。
衛道長臉一沉,冷冷道:“那麼,找到老尼問問便知。”
是日,眾人在永濟縣城裏找了個遍,也沒發現峨眉老尼的蹤影,茅大茅二急的是團團轉。
邢書記心中更是惱火至極,“鬼壺”是自己拿命換來的,並且要送給爹爹李地火,現在竟然被這個淫丨婦盜走,這要是在黃龍府,哼,早命令公安局將她捉拿歸案了。
“峨眉老尼在永濟城外還有什麼落腳之處麼?”衛道長思索著問道。
“是啊,也許她在永濟還有什麼社會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