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8歲到20歲,兩年的青春,就葬送在無數男人的身下,她什麼樣的男人都遇到過,無恥的,下流的,有變態癖好的,有些根本不和她發生任何關係,進了屋子直接用皮帶抽打,純粹是為了發泄,把她打得遍體鱗傷,隨便丟下幾百錢就轉身離開,有些一邊在她身上享受,一邊罵她下賤,一切的一切,她都咬著牙忍了下來,她恨男人,恨他們憑什麼可以這樣任意在她身上蹂躪,不過是有幾張臭錢,可就是為了這幾張臭錢,她必須要忍耐他們,必須要任由他們侮辱。

身體會麻木,可是,心,永遠止不住的痛。

就在剛才,一個嫖客整整玩弄了她三個小時,卻隻給了一百塊,明明說好兩小時一百的,她要求加錢,那個男人揮手就是一巴掌,嘴裏嚷罵得全是不堪入耳的髒話,完全不把李佳當人來看。

從工作的地方往家裏走,李佳心裏的怒火一直在熊熊燃燒,瓢潑大雨也淋不滅她內心的憤怒,走到出租屋樓群的過道裏,又看見平時經常蹲在那裏的瞎子,蜷縮成一團,可憐兮兮的樣子,忽然很想好好欺負她,好好發泄下自己的情緒,從來都是別人折磨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折磨蹂躪下別人,這個瞎子整天縮在這裏,不就是讓人欺負的嗎,隻是這麼想著想著,她卻已經將它化為現實。

李佳捂著胸口鎮定下來,既然人已經拖了回來,就不能再放出去,她把門關好,將正在地上慢慢摸索的小文又一次拖起,帶到了浴室,無論在她自己還是小文,身上的衣服早就濕透,還混著汙泥。

[你是誰?] 小文怯怯的開口,沒有得到回答,反而衣服被粗魯的扒光,小文盡力掙紮著,仍無濟於事。[別這樣,求求你了,別再脫了。] 小文空洞無神的雙眼已經溢滿淚水,弱弱的哀求著,纖細的雙臂護在胸`前。李佳把蓮蓬頭對準小文,擰開水閥,用力搓洗小文的身體,見小文在不聽話的反抗,她狠心的往小文瘦瘦的胳膊上一掐,[你再亂動我就用皮帶抽你!]

小文嚇得立刻不敢再動,隻能嗚嗚抹眼淚,胳膊上鑽心的痛讓她更加害怕,她第一次聽到莫名把她帶來這裏的人的聲音,雖然感覺凶凶的,但其實音質很柔很細,是個女孩子。李佳看她乖乖的不再反抗,便繼續為她清理身子,拉開她一直擋在胸`前的手臂,那還未成熟的小巧半弧狀的胸部就呈現在眼前,嬌小粉嫩。李佳將手覆在身麵,感覺到了女孩明顯的顫唞和心髒快速的震動,她竟有些貪戀起手中的柔軟和溫度。小文臉色變得羞紅,她想避開那隻手,可是害怕又會挨掐被打,隻能楚楚可憐的站在淋浴下麵任由著李佳擺布,小小的浴室裏因為熱水的蒸汽而氤氳模糊,莫名有種曖昧的詭異氣氛。

明明是想帶她回來好好蹂躪折磨的,為何卻開始對她憐惜?看著乖乖躺在床上,雙頰暈紅,輕咬下唇的女孩,李佳開始有些懊惱,小文靜靜的待了會兒,發現床上隻有她一人,她小心的摸索著往床的一邊挪了挪,小小聲的說,[是不是我占的地方太大,讓你沒有位置了?]

她是個白癡嗎?連我是誰,自己處在什麼狀況都不知道,竟還有心思關心我是不是有位置?李佳皺著眉頭,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凶很淩厲,[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文。] 小文光著身子縮在床角,光滑的肌膚上還殘留著少許水跡,頭發濕漉漉的搭在床上,床單也濕成一片。李佳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竟然鬼使神差的跪到床上,用力掰開小文的雙腿,將她最羞澀的地方看個徹底,[別,別碰那裏好不好?]小文害怕的抓緊床單,也不敢反抗,感覺到一隻手,正在她兩腿之間緩緩遊走,然後來到了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小文並不了解將會發生什麼,但就是莫名感到恐懼和緊張,她抓住床單的手指越攥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