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曖昧積攢在一起,早就滋生了漫天情愫,隻一點星火便一觸即發蔓延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樣相愛,為什麼不要在一起呢?
許航微微欠起身子,輕輕在張硯一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就像平時親寶寶那樣溫柔又自然,張硯一卻突然從這一吻中抬起腦袋,有寶寶在時候蜻蜓點水般的親吻是淺嚐輒止,沒有寶寶在的夜幕,這樣的親吻卻是勾起了身體的欲求不滿。
許航被張硯一盯得有點不自在,掙紮著準備閃人:“幹嘛你?跟狼混血吧?眼睛都綠了,起來我要去洗澡了,你今天舉啞鈴了麼!快去運動吧你!”
張硯一俯下`身子,許航一眼就看到他已經頗有變化的某處,嗓子剛緊了一下,隻覺得眼前一花,恍惚之間竟然被張硯一當麻袋一樣扛了起來。
許航臥槽了一聲,怎麼又被扛起來了?對男人來說這一點不浪漫好吧:“快、快放我下來張硯一!”
上次被扛是因為事後虛脫,加之腦袋裏麵一片漿糊,今天可是清醒的很的,許航好歹也算是個身強體健的男人,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同性扛在肩膀上,多少有點難為情:“我自己走!”
張硯一的聲音悶悶地從前麵傳過來:“噓,別鬧,寶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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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航不再出聲,但是依舊掙紮不已,他一直覺得自己練得怎麼也算是健碩了,怎麼覺得張硯一扛的不費吹灰之力,張硯一肩膀骨頭咯的的他難受的要命,況且這麼跟扛著一扇豬肉似的毫無情趣可言……
張硯一腳步一頓,帶著笑意說:“你頂到我了……”
許航臉騰的就紅透了,一定是因為大頭朝下,血液逆流,他伸手掐張硯一的屁股:“快點走!死變態。”
媽的,那個害羞人格呢?怎麼一到晚上就讓這個不要臉人格盯班啊?
張硯一聞言繼續上樓,許航恍恍惚惚的第一次這麼仔細觀察家裏的樓梯,一層一層,延綿不絕。被放到主臥床上之後,許航微微的眯著眼睛,和張硯一勾搭上之後,摟摟抱抱親親擼擼的事兒沒少幹。之前,他跟張硯一原本都屬於禁欲派,對愛情沒抱希望,連帶著對那件事也興趣不大。尤其張硯一青少年時期還受到過母親和隔壁王叔叔啊不對,林叔叔的陰影。
誰知道這東西嚐試過一次之後就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是河堤再結實頑固,一旦破了一個洞,就再也抵擋不住洪水進犯,幾下就衝垮堤防了。他們倆說起來都還在精力旺盛的年紀,幾乎每天都趁著寶寶睡覺讓兩個小兄弟交流一下感情。
好幾次張硯一手都克製不住的摸到許航後麵,被許航慌忙的拉開。
其實兩個人心裏都有數,血氣方剛又麵對深愛之人,漸漸地肯定就不會滿足於摟摟抱抱親親擼擼……張硯一如此,許航也這麼覺得。
許航體力到底不如張硯一,好幾次張硯一把他壓製住的時候,盡管明知道不會傷害他,但是許航依然本能的戰栗,突然就能理解被強暴的女孩子為什麼無法反抗,真是的動彈不得,隻能任人宰割。張硯一每次都顧及著他,好幾次他射了,張硯一那裏依然堅挺著磨蹭著他的大腿甚至臀肉,許航不用看都知道,張硯一再咬牙死忍著插入本能欲望。許航也不是覺得不能做,就是……嘶……但是要是來真的,許航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疼不疼啊……
張硯一解開外衣,撲到許航身上,他的確喜歡許航的手,他一根根的吻過,輕輕的啃咬,甚至主動拉過許航的手放在自己的側腰求撫摸。
像是不滿意剛剛的輕吻一般,張硯一把許航拉近自己,嘴唇狠狠的封住許航,撕咬力度霸道,狂風驟雨一般讓人睜不開眼睛,許航胸腔內的空氣 被掠奪一空,鼻子中隻能嗅得到張硯一的味道,舌尖被舌尖攪在一處,渾身血液也跟著沸騰。眼看身體就要因為缺氧而爆炸了,許航慌忙伸手推開張硯一的嘴唇,轉頭急促呼吸,隻覺得被啃的天昏地暗,張硯一順著他的從脖子啃到鎖骨,舌尖過處帶著些許涼意,滑到胸口處,張硯一瞳孔的顏色驟然加深,像是靠著舌頭捕捉獵物的生靈,出口極快準確無比的用舌尖勾住許航胸口乳首,另一隻手也有感應的攀附到另一處的凸點,圍著它輕輕環繞,重重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