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該不會是過期了吧?
徐婉寧也剝了一顆,咬了一口,就吃到了裏麵的酒精夾心。
“這是酒心巧克力,裏麵加了點酒精。別說,這巧克力還挺好吃。”
“一開始味道怪怪的,但越吃越好吃,我還要再吃一顆。”
吃了一顆又一顆,不大會兒工夫,陶曼曼就吃了七八顆巧克力。
徐婉寧也吃了三顆。
“沒了。”陶曼曼看著手上被撕碎的包裝紙:“我明天就去友誼商店,看看有沒有的賣。這個真的好好吃。”
“我上次買的時候,售貨員說這種稀罕貨隻是偶爾會有,估計是碰不到了。不過我家裏還有些,下次給你拿來。”
其實她現在就能再拿些出來,但如此一來不好跟陶曼曼解釋。
關於空間的事情,她向來很謹慎。
陶曼曼將包裝紙裝進自己口袋裏:“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我再帶你去東邊看看。”
走著走著,陶曼曼忽然拽了拽徐婉寧的胳膊:“阿寧,你能不能別晃了?晃的我頭都暈了。”
“我沒晃啊。”徐婉寧滿臉無辜地看著陶曼曼:“我不就是在正常走路嗎?”
話說完,她才察覺到陶曼曼的異常。
她的雙頰通紅一片,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瞳孔根本不對焦。
“那我為什麼感覺有好幾個你在我麵前晃來晃去?不行了,我頭好暈,我走不動了。阿寧,我是不是對酒精過敏了?”
徐婉寧急忙扶著陶曼曼在一旁的台階上坐下,“你以前有沒有喝過酒?”
“沒有。”陶曼曼回答的很幹脆:“我爸媽從來不允許我喝酒。”
徐婉寧一臉無奈:“很好,恭喜你,喝醉了。”
她頭一次見到酒量這麼差的人,隻是吃了幾顆酒心巧克力,就醉酒了。
徐婉寧無奈地歎氣。
她剛才一直默默記了路線,從她們目前所處的位置,不論是到陶曼曼工作的衛生室,還是到她和林安的家,距離都很遙遠。
要她扶著陶曼曼走過去,是很折磨人的一件事。
就在徐婉寧糾結著要不要悄悄拿醒酒藥出來給陶曼曼吃的時候,她看到了自家親哥的身影從不遠處急速走過。
“哥,你過來下,我需要你的幫助!”
徐茂嚴腳步下意識一頓。
他好像聽到了自家小妹的聲音。
他並沒有將這當成幻覺,而是站在原地飛快地觀察著四周。
終於,他看到了徐婉寧,以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陶曼曼。
他疾步走過去,看著趴在徐婉寧腿上的陶曼曼,甚至還看到她吹出了兩個鼻涕泡。
“她怎麼了?”
徐婉寧一臉無辜:“我有罪,我不知道曼曼酒量這麼糟糕,給她吃了酒心巧克力,她就這樣了。”
“醉了?”饒是向來鎮定自若的徐茂嚴,此時也有些震驚。
在部隊裏麵,醉酒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他擋在陶曼曼麵前:“現在得先想個辦法讓她醒過來,她是軍醫,在工作期間喝酒是不被允許的,要是被人知道她還醉了,她估計要被受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