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中一名殺手突破侍衛的重圍來到梁楚逸麵前,我不作二想立刻揮出手裏的鞭子纏住對方的刀身,借著對方的力道順勢來到梁楚逸身邊。扭頭看了眼有些狼狽的梁楚逸,我故作關心的問道:“公子可有大礙?”
見我匆匆趕來,梁楚逸很是驚訝,伸手抹了把臉上被濺上的血水,說道:“本王沒事。”
說話間那名殺手已經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再次舉刀攻來,我提醒了梁楚逸一聲,兩人同時轉身閃開攻勢,聯手利落的將殺手解決。
我和梁楚逸出乎意料的默契,插眼封喉踢雞雞,出手雖然有些不入流,可是結果異常的明顯。那些殺手看到我和梁楚逸的招式之後,作為主要刺殺對象的梁楚逸身邊,五米之內並沒有一個殺手。若是不小心被那些侍衛逼入五米的圈子內,都會如惡狗追趕般快速逃離。
作為一場連主要對象都不敢近身的刺殺,結果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那些殺手見刺殺失敗立刻舉刀自刎了。我提著馬鞭望著橫了一地的屍體,摸了摸鼻子暗想剛剛的表現作為一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彪悍了。
危機解除的梁楚逸看著滿地的屍體也忍不住鬆了口氣,轉頭麵帶笑容的衝我道了聲謝。許是因為我大無畏的幫助,讓梁楚逸的笑容裏多了幾分真誠,讓那張臉看上去也順眼了許多。
“公子不必客氣,昨日奴婢也欠你一個,今日也算是報了。”說罷,我朝梁楚逸點了點頭,再次做作的邁著小內八朝包子那輛馬車走了過去。
我和梁楚逸雖然配合默契,但那麼多殺手圍攻身上傷是免不了的。被我安置在馬車上的包子看到我手臂上兩三寸長的傷口,狠狠地哭了一鼻子,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直到我提著他的衣領要將他放在車轅上,包子這才止住眼淚安心的給我包紮傷口。
因為這場刺殺,馬車在行至安陽鎮的時候停下來休整。養足精神的我站在車轅上捂嘴打了個嗬欠,揪著一臉迷迷瞪瞪的包子下了馬車。
因為幫梁楚逸擋刀,我跟包子的待遇也好了許多,門口的侍衛比先前少了一半之多,看我們進門也都畢恭畢敬,想來也是受了梁楚逸的命令。
我和包子剛剛在房間坐下不久,梁楚逸帶著兩名手下便來到了我的房間。起身衝梁楚逸行禮,被他微笑著摁住肩膀坐到了椅子上。
“今日有勞姑娘出手相助,剛才匆忙趕路疏忽了姑娘手臂上的傷口,還望姑娘莫要怪罪。”
梁楚逸的姿態放得有些低,這讓此時身為一個‘婢女’的我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公子說哪裏話,小女子還要感謝昨日公子的搭救之恩,怪罪是萬萬不敢的。”
聞言,梁楚逸勾起嘴角笑著指了指身後的兩名手下,道:“這二人精通醫術,讓他們為姑娘診治一番可好?”
男人與女人的脈象還是有些細微的差別,而且能在梁楚逸手下供職的人自然是有些能耐的,我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察覺到什麼,若是拆穿了我和包子是男扮女裝,那一切可就前功盡棄了。
不過,梁楚逸既然領著人過來,那我掩著不讓人看更會讓他疑心,思來想去隻能擼起袖子露出傷口讓他包紮。
“謝謝公子好意,如此就有勞先生幫忙包紮吧。”
我自小鮮少受傷,所以包子作為我的貼身小廝自然也沒什麼處理傷口的經驗。整個手臂上的傷口雖然沒什麼大礙,可是讓他包下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