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我基本每次都對她笑臉盈盈,就算她再出什麼幺蛾子,我基本也裝作看不到。我跟老爹的關係日益緩和,加之我之前提醒過老爹防備她,所以華淩淑並不能像以前那樣得老爹的信任,在侯府她的手隻能伸到她自己院子那麼遠,我想這次聽我遇襲怕是最高興的就是她了。

猛然間,我腦海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等我想要去抓住的時候已經想不起來了。

因為有華淩淑在,有些話我們幾個也不方便說了,等到太醫來了之後讓他幫我看了下傷口,確認對方刀刃沒毒,又幫我開了一個藥方和傷藥就又被管家送回去了。

在太醫幫我換藥的時候,老爹在一旁悄悄紅了眼睛。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便努力忍受著疼痛讓自己笑著想讓他放心。老爹並沒有因此就好受些,隻看了眼那幾乎橫穿的肩膀的傷口,老爹雙手的關節處都握的發白,咬牙扭頭走出了前廳自己一個人站在門口去了。

回到我的院子,因為傷口不能沾水,我隻得讓包子給我打了盆溫水在身上粗略的擦了擦。我喝完管事送來的藥正要準備睡覺,卻見絕地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我知道他是有事要說,揮手在旁邊伺候的包子,開口問道:“你想問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不是,剛剛超光收到了一張紙條,請小侯爺過目!”說著,絕地上前雙手遞上了那張紙條。

我輕輕用手指碾開紙條,隻見指頭寬兩寸長的紙條上隻寫了一個字‘華’。

看到這個字我頗有些摸不著頭腦,腦子裏猛地想起剛才華淩淑帶人趕到前廳看到我的眼神,我立時明白了。將手中的紙條撚成團,我轉頭對絕地冷聲說道:“給我查華府這些年所有見不得光的事,越多越好!”

聽我這麼說,絕地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兒了,雙手抱拳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我一個人坐在桌子旁咬牙錘了一下桌麵,被我放在桌上的紙團被這麼一陣從桌上滾下來落到了地上。思考了一會兒我覺得光是收集他們的罪證還是不行,忙叫人請來老爹密謀一番這才安下心來。

看來這幾天我對華金祥的親近還是讓華府的有些人起疑了,不過好在華金祥此時在華府中已經站穩了腳跟,那些人現在還動他不得。不過這小子也確實有幾分本事,能打探到這個秘密,竟然還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消息送到我手上。

躺倒床上,雖然滿腦子都是疑慮,但依舊不敵藥性慢慢閉上了眼睛。等我被驚醒的時候,已經是快日上三竿了。

此時,滄紫正坐在桌旁發呆,不經意轉頭看我醒來,立刻倒了杯水站起身朝我走來。

“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麼?”說著,滄紫將杯子遞到我麵前,見我起身有些困難,便伸手撐著我的脊背把我扶了起來,手臂一伸把遞到我麵前的杯子抵到我的嘴邊。

被滄紫這麼照顧,我心裏不禁有些尷尬,但是我看他清澈的眼眸,也就放下了那點尷尬就著他的手把水喝幹了。

“怎麼是你在,包子呢?”

滄紫把杯子放在床頭的櫃子上,仔細的看了一眼我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肩膀,替我拉了拉被子回答道:“他去廚房熬藥去了,等下就回來。”

正說著,老爹帶著老管家陰沉著臉進了門,看了眼坐在我床前跟我聊天的滄紫愣了一下。

滄紫見老爹來了,忙起身跟老爹打了聲招呼,想到我們父子應該有什麼事說就告辭回自己房間去了。

老爹揮手讓管家離開,確信四周再無其他人,這才放心的在我床邊坐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