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解釋,老爹紅著眼睛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阿言,爹雖然感覺心裏愧對她,可是也不怪你。你做得對,爹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毀整個安平侯府。”

說話間,絕地在前廳門口說道:“稟侯爺,小侯爺,華淩淑已經咽氣了。”

聞言,老爹握著我肩膀的手一緊,隨即沉聲說道:“厚葬了吧。”

絕地領命而去,我回頭見老爹一臉疲憊,知道他心裏難受,知道這時候讓他一個人靜一下最好,於是便起身告辭。老爹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官帽夾在胳肢窩裏向後院走去。

我走出前廳,看著被綁在凳子上打的血肉模糊的華淩淑握了握拳頭。抬頭目光掃過底下一幹人等,冷聲說道:“以前我不管你們都做過些什麼,但是從今日開始,凡事有人再做出有損侯府的事,一經被查決不輕饒!”

說完,我領著絕地,翻羽幾人大步離開了。

第25章 算是表白?

自從我受傷開始,梁楚逸已經來過兩次了。不過都被老爹以我傷重不便見客給擋了回去。那天的事梁楚逸也算知道內幕,作為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對於一些謀劃什麼的,這種人就像是屬狗的一般嗅覺靈敏的很。

在放出我傷重的消息時,他就猜出我是要計劃做些什麼了,在看到華府一夕崩塌,這人就立時明白了。在華府被查封後的第二天,這人便帶著一個隨從再次來到侯府。

老爹本想再將他攔回去,不過卻被我阻止了。那天他幫我上藥也算是我被迫欠他一個人情,如今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也時候還他了。對於這人我心裏對他實在是厭煩的很,這次既然他來了,大家便都把話說清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再無瓜葛。

管事將梁楚逸領到我所在的涼亭裏,此時我正在教滄紫下棋,看到他來了起身對他躬了下`身算是見禮。梁楚逸在看到我對麵坐著的滄紫後,腳步一頓隨即勾起嘴角抬手虛扶了我一下,毫不客氣的徑自在我們中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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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桌上的棋盤輕輕笑了一聲。“小侯爺好雅興。”

我側身在旁邊坐下,捏著袖口將黑白子各自裝進棋笥裏,客套的說道:“在家有些無聊,就下棋打發下時間。”我把棋子各自裝好,端起來遞給旁邊對著梁楚逸瞪眼的包子,開口說道:“拿下去吧,順便端些茶點過來。”

包子氣鼓鼓的應了一聲便轉身下去了,滄紫坐在石凳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梁楚逸,想走卻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隻得幹巴巴的坐在那裏。

片刻之後,包子端著茶點過來,我幫梁楚逸倒了一杯茶,說道:“這幾天一直在家養傷不便出門,還沒感謝王爺那日的照顧。”

“小侯爺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罷了。那日小侯爺傷的頗重,傷口應當好些了吧?”

“勞王爺掛念,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聽著我們毫無意義的寒暄,滄紫無聊的望著亭外的風景,知道這人確實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場合,我便開口讓他先回去了。

知道自己離開了,滄紫衝我笑了笑,轉頭對著梁楚逸道了聲‘失陪’起身離開了。在走到涼亭的階梯處時,滄紫突然又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我。

“你身子還沒痊愈,記得不能飲酒。”說罷,這才轉身離去。

我看著滄紫的背影,知道這家夥是把前幾天我偷喝酒的事兒給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