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夢乾清(六)囚禁密室(1 / 2)

和福康安走散了,銀票也被人搶走了,現在還有誰認為我夠幸運夠浪漫的,你站出來咱們倆換換角色,心中幽幽一歎,敢問老天你還能讓我再悲慘一點嗎?

在街上無心的閑逛著,細細想來,老天爺對我還算照顧,至少我現在除了沒有錢花,沒有飯吃,處境應該比乞丐強一點,要是真的沿街乞討,過那種日子還不如死了的好,嗯…那更慘……

不對,就這樣走了,福康安會不會找我?會不會擔心?也不對,什麼叫就這樣走了?是跟他走散了好不好,你有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我該怎麼辦?老天爺,我該怎麼辦?

走著走著路過一個路口,一個彎腰駝背的老頭像是要摔倒一樣,女孩子嘛心腸總是要好一點的,服你了鄭秀錦,這種閑事也要管。

小小的善心促使我走進了胡同,小跑過去,扶住了那位老伯,在古代就有古代的叫法,老伯,既然穿越過去了,自然要入鄉隨俗,“這位老伯,您沒事吧?”我攙扶著這位老伯,一邊走一邊問,“您家住哪啊?我送您。”

那位老伯幹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小姑娘,謝謝你,你心眼真好,前麵就是我家了,不用你送,不勞煩了,謝謝你,謝謝。”

見那為老伯婉言謝絕了,我收回了攙扶著他的手,在老伯的身上注視了幾秒鍾,心想著,好心善心會感動老天爺嗎?可否告訴我回到現代的方法?

驟然回眸間,卻使我見到了此生以來最糟糕的事,這個場景電視上常有,一個淺粉色的涓子香味撲鼻,擋在我的眼前,剛要伸手去撥開的時候,它已經無情的捂住了我的口鼻,應該說,是它的主人利用了它。

涓子上的香味越發的刺鼻,而我的意識也越發的模糊,幾秒鍾過後,身子一軟,癱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看清涓子的主人,真是異想天開,誰會迷倒別人的時候,把自己的臉湊過去給人家看呢?

昏昏欲睡之中,要睜眼睜不開,要睡去,非睡去,此時的我半夢半醒,想要掙紮的抬起手,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被捆住,想開口吼幾聲,隻感覺到兩腮隱隱作痛,口裏像是有什麼異物,不用猜想,我也明白了,這是被人塞住了嘴巴,這是被綁架了嗎?現在我的處境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慘…

想到這裏,心裏不禁暗罵道,老天爺啊,為什麼我說的話,好的不靈壞的靈?你還想讓我繼續相信你嗎?以後我還會信仰你嗎?

算了算了,不跟您老人家計較了,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吧,再從長計議,睜眼?鄭秀錦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怎麼這麼不爭氣啊,給我睜眼,在心裏暗罵自己沒用。

無力的掙紮過後,似乎明白了現在的處境,手腳被捆,嘴被塞住,那眼睛又是什麼情況來的?

不對,我的眼睛是睜開的,那為何會什麼也看不見?怎麼會這麼慘?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明白了,現在不僅是被綁了,眼睛和嘴巴都…真慘呐…是誰綁架我?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中的時候,聽見了有人走路聲,開門關門聲,心中暗喜,這是來救星了。

欣喜幾秒過後,又沉入低穀之中,自己都被五花大綁了,不能喊不能說的,想必一定是什麼隱秘之地,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有人來救?發出腳步聲的人一定就是綁我的人。

現在我就是想那麼多也沒有用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鄭秀錦認栽了,不過就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要綁我,我沒錢、沒勢力、更不是什麼富二代,也不是高幹子弟。

腳步聲慢慢的走近,才發覺來者不是一個人,至少兩個以上,切,這不是廢話嗎。

我的眼前突然一陣光亮,原來蒙住眼睛的布條被人取下了,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來不及看看這是什麼鬼地方,站在我麵前的三個人,一女兩男,女的嘛,樣子怎麼那麼惡心?不像正經人,還不等我看看兩個男的長得什麼德行,那女的推了一下我的額頭,“小丫頭,看什麼呢?”

死女人臭女人,你以為我願意看你啊,你傻不愣登的站在我麵前,我不看你我看誰,你還覺得看你吃虧了,搞搞清楚,吃虧的人是我,不是你,瞧你長的那樣,跟小姐有什麼區別,臭三八,心裏的暗罵顯然是沒用的,眉頭緊鎖,眼睛裏帶著微怒,有種你就放了我,那女人搖晃著屁股,要多風騷有多風騷,要是用現代用語,那就是小姐,在我麵前晃了幾步,才把我口中的東西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