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和****,越走越遠,心卻彼此相連,她知道,****也會想著她,也未曾忘記過她。
或許,就是老天爺在捉弄人,又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
一年之久,她活得很累,很辛苦,薩哈爾察氏三番五次的要和她圓房,她每次都是拿皇上來壓他。
可以後怎麼辦?每次都要這樣嗎?
美鳳怕了!真的怕了,她也厭倦了這樣的生活,現在,她真的很後悔,為什麼要一時衝動,就嫁人了。
細想想,當時若不是****成親了,她也不會受到打擊,把自己嫁出去的。
現如今,現在的境地,就是她衝動的後果,隻有她自己才能為自己的衝動負責,為自己的衝動買單。
一年多的時間,兩個家庭,四個痛苦的人,和一個無辜的善良的老人,都受到了牽連。
這樣的結局,又應該由誰來負責,又應該讓誰來買單呢?
讓老天爺嗎?笑話,老天爺是命運的操縱者,他怎麼會給世間的凡人買單呢?
應該說,是時間造就了悲慘的婚姻,是舊社會,將這一對苦命的鴛鴦的愛情給葬送了。
要是,他們都出生在三百年後,結局,肯定不是這樣子的,婚姻自由,嫁娶雙方願意,不論什麼家庭,什麼地位,隻要雙方願意,就可以在一起。
而****,卻因為素冰臨死前的那句話,放棄了那段感情,論親情,他是個孝子,論愛情,他是一個不敢麵對的人。
論人品,他的人品好的沒話說,可是,缺乏的,是一種勇氣,敢於麵對的勇氣,敢於挑戰困難的勇氣。
而不是遇到什麼事情,就退縮了,不過,他的退縮,是事出有因,孝為先,其他在後,他也算是個理智的人了。
兩個家庭,都是不幸福的,薩哈爾察氏得不到美鳳,卻不敢對她怎麼樣,因為,她的哥哥是皇上,得罪了美鳳,就等於得罪了皇上,所以,他忍,所以,他忍氣吞聲。
李月柔得不到****,卻鬧得天翻地覆卷錢走人。
強子被美鳳接到公主府之後,就幹一些零零散散的雜活,在後花園給花兒剪枝的強子,見到美鳳向他走來,停下手裏的活,輕聲道,“美鳳。”
美鳳嘴角泛起弧度,微微一笑,道,“強子叔,怎麼樣?還習慣嗎?”
強子無奈的笑笑,道,“習慣,就是給你添麻煩了。”話落,又看了看美鳳,又道,“美鳳,你不會怪我吧,你和****。”
美鳳搖搖頭,道,“不怪你,是我和****沒有緣分。”停頓了一下,又道,“****前幾天來過一趟,他走了。”
強子皺了皺眉頭,問道,“走了?去哪了?”
美鳳搖搖頭,道,“不知道,他沒說,我隻知道,李月柔把菜館盤出去了。”
看了看強子,又道,“對不起強子叔,這件事,怪我,若不是我去找李月柔算賬,她也不會一時賭氣,把菜館盤出去,走了。”
強子歎口氣,道,“別自責了,怎麼可以怪你呢,怪就怪,我們老馬家,祖上不積德,造孽啊。”
就在此時,一句,“原來你把他的爹,都接到府裏了。”從身後傳來。
美鳳看了看薩哈爾察氏,皺了皺眉頭,拉著他的手,小聲道,“我們回房說,別在這吵。”
回到房間,薩哈爾察氏憤憤的推開美鳳,微怒道,“下一步,是不是準備把他也接進府裏?”
美鳳搖搖頭,道,“我沒想過。”
薩哈爾察氏冷笑一聲,又道,“現在想,還來得及。”
美鳳看了看薩哈爾察氏,道,“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盡量使自己做的最好了,你還想怎麼樣?你心裏不痛快,難道我心裏就好受嗎?”
薩哈爾察氏仰天一陣冷笑,看了看美鳳,道,“你不好受?你怎麼會不好受?人在我這,心在外,有外麵的野男人滋養你,我說你怎麼不肯和我行房呢。”
美鳳雙眸帶有怒火,“你太過分了。”
薩哈爾察氏見她轉身要走,拉住她,微怒道,“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攥住她的手腕,又道,“馬上把他打發走,你別惹急了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美鳳憤憤的推開他的手,“他隻是一個無家可歸的老人,你別把人往死路上逼。”
薩哈爾察氏道,“無家可歸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麼不見你幫幫別人呢?偏偏是他?你把我當什麼?你把公主府當什麼?你一直不肯和我圓房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幫他養爹,那我問你,下一步,你是不是要我替你,給你們養孩子?”
美鳳怒火衝天,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