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求饒,沒門!”
金良玉摸著脹痛的臉,早已經失去了耐心。
喝道:“還等什麼?我不要磕頭賠罪,我隻要他的手。”
幾個大漢一擁而上,把滿天星按在地上,一隻黑皮鞋狠狠地踩住了滿天星的右手。黃發騷年舉起了兩尺長明晃晃的大砍刀。
滿天星滿嘴是土,在地上喊道:“有本事殺了我。否則,隻要我一息尚存,我就與你們沒完!”
“嗤------”
一個急刹車,一輛紅色敞篷車來到人群跟前。一位極品美女從車上站了出來。
她宛若一道光華奪目的閃電,刹那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襲白色長裙一塵不染,仿佛是天上的雲彩裁剪而成;風兒,吹起她輕柔的秀發;妖豔的麵龐透出一股風騷;那雙大眼睛,似乎蒙著一層薄霧,幾分淡淡的迷離,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金良玉直勾勾地望著白衣女子,如醉如癡,仿佛忘記了正在發生的事情。哈喇子從他鮮紅的嘴唇上垂下一條線,滴落。
白衣女子喝道:“讓開,不要擋了我的去路。”
“小妖/精!”俏女人大聲喝斥,“這裏哪有你耀武揚威的份兒?”
白衣女子自信的微笑像花兒一樣在臉上綻放。
“是嗎?我本不想多管閑事,是你在逼我。”
說著,她下了車。人們自覺地為她讓出一條路。白衣女子款款移步向滿天星走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讓滿天星如夢如幻。滿天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勾人魂魄的女人,激動得忘記了傷痛,掙紮著想站起來。
“謝謝你出手相救!”
白衣女子拉起了滿天星。那些大漢像中魔一樣,呆呆地看著竟然忘記了阻擋。
她用白玉般的小手為滿天星擦去嘴角的泥土。
說道:“不屈不撓,是男人最可貴的品質。一個男人一旦具有了這種品質,在這個世界上,就在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
白衣女子的話,猶如一陣溫暖的春風,吹進了滿天星的心田。一向喜歡得瑟的滿天星,竟然不知道怎樣回答。
金良玉突然嬌聲說道:“媽,我要娶她!”
俏女人溫柔地罵道:“傻小子。這種風騷的女人,做我們金家的媳婦,她配嗎?”
白衣女子笑道:“我問蒼天。那個男人不多情?那個女人不風騷?除非他沒有這種資格。比如夫人你。你像一條被關進籠子裏麵的母狗,每天隻能默默地承受著孤獨的煎熬。所以在你的眼睛裏,陽光也是灰暗的。你,其實很可憐!”
“哈哈,哈哈哈哈”白衣女子一陣狂笑,“而我,我見過世界各地各種膚色的男人。我可以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去開房,你可以嗎?”
白衣女子的話觸動了俏女人的隱痛,她喘著粗氣咆哮起來。
“你------你------你是哪裏來的騷/貨?也敢在夢哈撒野。信不信我把你賣到得月樓去做公主。你喜歡男人,我就讓你日夜不停地接客。”
“媽------”金良玉目光迷離,“我一定要娶她!”
俏女人眼裏冒著火,吼道:“你想娶她,為什麼不趕緊去摸她的奶子?來人,把騷/貨的衣服給我撕開!”
金良玉如夢初覺,擋在白衣女子的身前,“你們不能動她,我自己來”說著,他伸手向白衣女子的前胸抓去。
白衣女子掄圓巴掌,在金良玉粉白水嫩的臉蛋上一個響亮的嘴巴子。
怒道:“放肆!”
黃發騷年、藍發騷年同時吼道:“這裏今天是摸奶節。每一個人都要入鄉隨俗。不管是金奶、銀奶還是狗奶,隻要男人喜歡,都可以隨便地摸。作為女人,必須愉快地接受。”
“是嗎?”白衣女子氣急而樂,指著俏女人說道,“那你們先摸摸這位夫人的金奶讓我瞧瞧。”
胖女人見白衣女子取笑她,獰笑道:“帶回去!今晚就與玉兒拜堂成親。有什麼本事,到床上去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