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的笑容,於是她馬上明白對方在開玩笑呢,她便扁扁嘴說:
“恩。”
於是青年笑的更燦爛了:
“呐,你一出場的時候表情一臉的詭異,我心想你是不是不想出場呢,這樣一看,你似乎真的是不想呀。”
腹黑!
邱玉容心裏大喊陰險,然後一臉便秘的表情看著這個數次讓她無語的青年,隻見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愉悅,帶著絲絲的玩世不恭。
良久,邱玉容才麵無表情的說:
“客官,奴家隻是在逗你玩罷了,不必當真。”
堅決不承認自己是新手上路!
於是青年再次被手中的酒嗆了,邱玉容便一臉賢惠的遞上手帕,青年接過擦了擦嘴巴,才搖搖頭道: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藝妓,呐,下次我還來點你,你趕緊好好把倒酒
的活練練吧。”
邱玉容一聽,張大眼睛控訴的看著他,就差翻白眼,卻見那麵容俊秀的青年哈哈一笑,又道:
“對了,我叫衝田總司,記住吧,笨手笨腳的玉容小姐。”
邱玉容握著酒杯的手顫唞了半天,最終在心底裏大吼一聲:
衝田總司是麼……
我去年買了個表喲!
她默默的豎起了中指。
但眼前叫衝田總司的青年顯然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他也隻會一臉淡定的回問:
“啥表?”
然後邱玉容就會默默地回房撫摸她那一同穿越的“歐米茄”流下寬麵條淚。
作者有話要說: 邱玉容,來襲!
☆、二
二
邱玉容默默的看著麵前的金銀細軟發愣:最新出產的漆器,最新設計的發飾,清國那邊上好的絲綢和珠寶,還有那差點閃瞎她狗眼的一盒金幣,良久才抬頭翻著白眼問站在她麵前唏噓的蓮芝:
“蓮芝姐,能勞煩你再解釋一次嗎?我覺得我幻聽了。”
她擼起袖子斜靠在為了偷懶而專門讓人搬進房來的軟榻,支起一條腿,那架勢瀟灑的不像是藝妓。
蓮芝看著她這幅作態,不由得發出“嘶”的一聲,她突然覺得牙疼,忍不住鄙視的看了邱玉容一眼:
“都說了這是昨晚的客人差人送來賞你的。”
雖然她自己也非常的震驚:就邱玉容這半瓶墨水都不到的人居然還能讓客人歡心而賞給她這麼重一筆,但是對島原來說這總歸是好事。雖然她心裏也在懷疑要麼是邱玉容昨晚超常發揮,要麼就是昨晚那薩摩藩極力拉攏的貴重客人口味忒重。
不管是哪個,她都覺得真是奇跡。
蓮芝想到這,又看了一眼已經拿起一個漆器端詳,眼裏冒出金光的某二貨,歎了口氣:
“這都是風間少爺的手筆,自然是賣不得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雙黑眼睛裏的兩個大大的金錢符號早已她熟悉的不行,那孩子心中所想她當然明白,當即出聲斬斷邱玉容那上不得台麵的小心思。
邱玉容一聽這話,再度癱倒在軟榻上:
“是風間千景送的啊…切…我寧願他全換成金子。”
她說完,嫌棄的把手裏拿著的做工精美的茶杯丟到一邊,看的蓮芝一陣心疼:
“那可是上好的茶具啊!你這樣丟不怕弄碎嗎?!”
“怕啥,反正已經是我的了,碎了就碎了,無所謂。”
邱玉容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大紅的衣袖擺動之間,頗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和著那帶著一絲高傲與不滿的斜瞥,瞬間勾的人神魂顛倒。
蓮芝一驚,暗暗的打量了邱玉容一番,才猛然醒悟——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老板要在邱玉容的身上花費心思了,因為就在剛剛的一瞬間,那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充滿了與她們完全不一樣的生氣,自由瀟灑,我行我素,是以她充滿了她獨有的特質,她可以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嬉笑怒罵皆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