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蓮芝小姐發了好大一通火。”
“我知道。”
邱玉容臉色正常,這是早就料到的,畢竟像她這樣總是臨時出亂子的人可是獨一無二呢。但是她一定要保持這份獨一無二,不然…
邱玉容的眼神閃過一絲冰冷:■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然,她所引以為傲的特質將會一無是處。
“小喜,去把點心端來,朗泰,咱們三個到院子裏吃。”
於是竹馨苑的人們一如既往的過著神仙般的生活。
另一廂,比起後院的寧靜,前院是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觥箸交錯。
蓮芝發了一通火後,冷靜了下來,她現在已經無心去計較邱玉容是真的身體不適還是公主脾氣又上來了,她現在要擔心的是找誰去代替二貨頂替這個場子。
畢竟,屬於幕府麾下的新撰組是得罪不起的,而且還是在今晚組裏那些幹部們全都到齊的情況下,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蓮芝便搖搖牙,朗聲說:
“去通知君菊,請她過來救下場。”
說起來,君菊似乎是與新撰組成員見麵次數最多的藝妓,似乎比邱玉容還多,
那麼為什麼土方歲三還要特地指明邱玉容出場呢?蓮芝這樣想著,有些無力:雖然她是二貨的導師沒錯,但是她也必須承認,和真正全才的君菊比起來,邱玉容簡直是一無是處。
除了那張臉……
想到這裏,蓮芝忽然發現她似乎不由自主的真相了。
“晚上好各位,又見麵了,真是有緣呢。”
君菊緩緩的低頭行禮,一如既往的優雅,她抬起頭環視一周,果然都是熟麵孔。
“咦?是君菊桑?晚上好啊!”
最先出聲的是最活躍的藤堂平助,但是同時他也疑惑的和一旁的原田咬耳朵:
“呐呐,不是說土方先生特地告知過要玉容出場嗎?”
“不知道呢。”
原田左之助喝了一口酒,聳聳肩,然後就聽到君菊的解釋:
“原本今晚應該是玉容桑出場的,很可惜,一個時辰前她突然身子不適,就隻休息了。”
說罷她開始替土方歲三倒酒。
“哦,身體不適啊,玉容的身體真的很嬌弱呢!”
藤堂平助聽完君菊的話,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後就語帶擔憂的說:
“玉容的身體好像一向不是很好,經常都聽見她出場前突然暈倒的傳聞呢……”
“是嗎?”
原田左之助還未作出什麼反應,就聽見了一旁衝田總司淡淡的聲音,他扭頭,發現那朱發的青年正一臉深思的看著酒杯。原田看了他一眼,便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了,於是他語帶笑意:
“不用太擔心的,總司。”
哪知對方隻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我才沒有在擔心。”
邱玉容身體不好?那人是眼瞎了吧?一定是邱玉容的脾氣又上來了。
時間一長逐漸知道邱玉容內心的衝田總司想起昨天在橋上遇見的那個別樣的邱玉容,突然就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完全,無法像她那樣有趣啊….
呐,玉容,你是對的,這個地方,根本不值得稀罕。
衝田總司勾起嘴角嘲諷的一笑,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竹馨苑,吃完了點心的邱玉容坐回到自己最喜愛的地方,回廊的柱子旁,後背靠在柱子上,拿著一本地理誌閱讀,而邱喜就靜靜的在一邊做手工活陪伴她,朗泰也坐在院子裏拿著書看,腰間的刀隨時都處於準備狀態。
這是他們主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