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就為王爺添熱水。”洛悠然從屏風後走出來,就要出去拿熱水,卻被項恒止住了。

“也罷,有人來暖,就夠了。”項恒的目光落在洛悠然身上,說不出的輕浮:“來為本王擦背。”

洛悠然縱使害怕,也不敢耽擱,應聲拿起小木凳上擺好的布帛,蘸水擰幹,疊好了,撩開他的墨發,放在他健碩的背上,小心翼翼的擦動。$思$兔$在$線$閱$讀$

雖然看不到項恒的臉,洛悠然卻能感覺得到他背部越來越熱,估計是被她擦的。畢竟從剛才到現在,她就隻為他擦著露出來的這一小片背部。

“前麵。”項恒的聲音有些重,不緊不慢。

洛悠然顫了,兩手繞過項恒的雙肩,落在他健碩的胸膛,一點點試著擦動。

她知道項恒容不得人忤逆,隻要她順從,他一定會放了她。女人於他不過消遣,她回想過,他會這樣對自己,不過是她和其他女人有點不一樣,會反抗。所以,她要變得和其她女人一樣,至少在行動上一樣。

旁屋幔帳條條,裏屋燭火搖曳,寧靜中隻有兩個平靜的呼吸聲,一起一伏,不知是誰的,突然變快,趕上了另一人,又超過了她。

洛悠然盡量不讓自己的手碰到項恒的胸膛,時間一久發現他沒有要做什麼的意思,心終於鬆下來。冷不防兀的被一雙濕熱的大手抓住雙臂,她驚了,慌亂的抽手,因著濕滑能脫身,卻因為太過用力跌坐在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還沒反應過來,木桶裏水聲嘩嘩,一隻濕熱的大手出現在洛悠然眼前。洛悠然抬眸,順著這隻健壯的手臂看上去,對上項恒的目光,裏麵飽含的東西,正是她最害怕的。

“本王會好好待你的。”項恒聲音微冷,刻意壓製著怒氣。

一席話,彼此心知肚明。

“奴婢服侍不周,奴婢知罪,請王爺責罰。”洛悠然假裝聽不懂,跪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顫唞。

她不可能和那麼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更不可能想要成為他眾多發泄工具中的一個,那樣,她就真的隻是一個奴隸了。

心想到這莫名有些刺痛,洛悠然收回目光不再看項恒。

那隻手還是沒有退回去,放在洛悠然的麵前,項恒聲音更沉幾分:“本王,會,好,好,待,你。”

洛悠然就知道,項恒不可能放過她,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是今晚的第三次沉默,氣氛不僅壓抑,甚至暴烈。

項恒粗重的呼吸聲在屋裏環繞,洛悠然的心跳亦越來越快。

忽然,那隻手翻轉,一把揪住洛悠然的衣領,用力一拉,洛悠然整個人砸在木桶邊上,與他兩眼相對。

項恒早就怒了,隻是耐著性子壓抑,現下居然有人不知好歹敢拒絕他,他堂堂王爺怎能容忍?這卑微的女人,敢拒絕他!

洛悠然被巨大的力道拉得兩眼昏花,還沒從疼痛中恢複過來,下巴便被捏得生疼,加之早上的舊傷,疼得她快要哭出來。

“唔……”

濃烈霸道的氣息接踵而來,項恒不顧洛悠然的反抗狠狠的咬她,真的是狠狠的,將她的唇咬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他撬開她的唇舌,暴風席卷,掠奪,伴著血腥味。

“唔,嗯唔……”洛悠然想說話,想逃,也隻是徒勞。

項恒一把抱住洛悠然的腰,站起身,本是跪坐在地的她竟雙腳騰空,貼在他身上。

再也沒有如此無力過,洛悠然被抱住,掙紮,雙腿猛蹬,他力氣竟然大得就這樣抱著她,紋絲不動。她嗚嗚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