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宗澤將手收回,那巨熊之血噴湧而出,濺的周宗澤一臉都是,被血腥之氣刺激,周宗澤心中的狂暴之意更甚,將手中巨蟒甩出五六丈遠,然後腳下發力,奔之一近三人合抱的大樹麵前,雙手發力,生生將其連根拔出。
他要盡情的發泄力量,怎奈身體較之那巨熊太過渺小,他出拳如針刺,哪裏能發揮出原本的力量來,他又不會那傳說中的法天象地之神通,隻能操著自己所能抱住的最大樹木,以此為棒,猛擊巨熊。
若是他願意,隻要化為原形,千丈巨山就此一壓,那巨蟒和巨熊如何承受的住,怕是頃刻就要化作一灘肉泥血水,隻是周宗澤現在打的興起,就如那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又怎願意短時間就將玩具毀去。
巨蟒似乎已被周宗澤摔打的失去了所有戰力,此刻靜靜的躺在五丈開外,連信子都沒吞吐,雙目無神,在看想周宗澤的時候,瞬間閃過深深懼意。雖然他還有手段未曾使出,不過那是怕報名的神通,再說,他也確定自己的最後的手段是否能奈何的了眼前這個身材渺小但力量卻強大到令人膽寒的家夥。
倒是那巨熊被一擊出血,不但沒有絲毫害怕,反而狂吼連連,蕩漾無邊雄威,一雙寒目如鋒,死死盯住周宗澤,衝將過來。
隨著那巨熊的衝撞,大地都震顫起來,方圓三裏之內,葉落如雨,可以想象那踏地之力如何巨大。
周宗澤眼中卻盡是不屑之意,此等陣勢比之他渡劫時那天塌地陷一般的青光大印,簡直連小巫都算不上,如今他的力量連青光大印都能摧毀,又何懼這巨熊。
神識之力也陽光灑地,布滿那巨熊周身,洞悉他之一切,就在巨熊離周宗澤還有五米距離,後腿發力,準備一撲而就,撕裂周宗澤的時候,周宗澤手中樹木瞬間以橫掃千軍之勢揮出,在巨熊剛剛騰空之時擊打到他身體之上。
“砰”,那三人合抱,質地堅硬的古木瞬間就斷成幾截,而那巨熊,也偏離原本方向,順著周宗澤揮出之勢頭,如上膛炮彈般迅疾飛出。一路上撞毀無盡古木。
周宗澤意猶未盡,扔掉手中斷木,再次尋到一三人合抱樹木,連根拔起,然後朝著巨熊飛出方向奔去,後發先至,在巨熊還未落地之前,如擊棒球,參天巨木擊向巨熊。
巨木再次應聲而斷,而巨熊,也被生生改變方向,倒飛而回。
周宗澤眼中興奮,故技重施,再次後發先至,拔木擊熊,如此反複十來次,便是強悍如巨熊,嘴角也滲出殷紅血絲。
“大人,不要再打了,饒命啊,饒命啊。”就在興致正濃,準備再次猛擊巨熊之時,耳邊卻傳來一陰柔之聲。
周宗澤神識一掃,便洞悉一切,卻是跳向空中,照著飛身而來的巨熊往下一擊,便將其擊打在地,然後他施施然走到那如爛繩一半的巨蟒麵前,問道:“你能說話。”
巨蟒看了那巨熊一眼,但見他雖然口角鮮血汩汩,但眼中還有神采,遂放下心來,道:“大人,小妖早達化形之境,靈智已開,故能說話,方才冒犯大人,還望大人不計前嫌。”
“化形之境,那方才為何攻擊我時,你一直保持巨蟒之身。還有,你和這巨熊什麼關係,為何要伏擊我。”周宗澤問道。
巨蟒早被周宗澤的雷霆手段震懾,哪裏敢有絲毫隱瞞,道:“不敢欺瞞大人,小妖本與熊霸,也就是大人口中巨熊,乃是修煉之友,均在三百年前被蛇盤山巡山使者點化,從此吞吐日月,吸納靈華,在五十年前度過三九青劫,化作人形,至於伏擊大人,乃是我倆自化形之後,便循著巡山使者大人告知之路,前往蛇盤山尋求更加深奧的修煉之法,一路之上,血食甚少,以致看見大人,忍不住腹中之欲。”
周宗澤盯著巨蟒,心中尋思起來,這兩貨度的也是三九青劫,我也是,何故之間實力相差這許多,我的本體與他們又非天敵,難道----我的三九青劫其中還有什麼彎彎道道,否則我的實力怎會如此-------
他並未疑慮青蟒所說,畢竟黃漢也說了,妖族渡劫,最差都是三九青劫,隻是這廝說他看到我就想要吞噬,這句話大有不實啊。
周宗澤一陣沉吟,片刻後冷哼一聲,道:“你還不說實話。難道要本人將你挖心剖腹,剔骨煉神才肯幹休。”
巨蟒嚇的渾身都顫抖起來,忙道:“大人饒命啊,小妖之話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願受天打雷劈,叫小妖不得好死。”
“是嗎,可是我看你同那巨熊的配合,倒不像是第一次幹這種買賣啊。”周宗澤眼中寒芒連閃,隻要那巨蟒口中有半點不實,就要暴起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