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欺君之罪(1 / 2)

張金衣下了馬車,看到麵前一片綠意蔥蘢,還有那似曾相識的林間小徑。

不就是上次她和朱憶宗一起來的那座山嗎?難道被他發現了什麼……

她心裏一緊,看了看胡庭鈞。

從葉隙間濾下的陽光流轉斑駁地碎灑在他的額頭和睫毛上,看起來溫煦祥和,沒有絲毫的陰鬱。

而胡庭鈞也正恬靜地笑望著她,眼底滿是寵愛的溫柔。

她暗自鬆了一口氣,挑眉佯裝不解。

“上次不是說喜歡這裏,這裏很美嗎?”胡庭鈞拉住了她的手,拉著她慢慢地往山上走。

原來她說的話他都記得……張金衣跟著胡庭鈞,心裏蕩漾著滿滿當當的幸福,真希望這林間的小徑沒有盡頭,可以和他一直這樣手拉著手走下去……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淌,兩人手拉著手慢慢地往前走,越過溪流的時候,胡庭鈞撩起袍子,挽起褲管,就要背著她過去。

張金衣卻已經脫了鞋襪,也挽起了褲管。

“讓我背你過去多好。”胡庭鈞擰著鞋,忿忿地念叨道。

“水裏好清涼,被背過去多可惜啊……好了,回來的時候讓你背就是。”張金衣的大腳淌進沁涼清澈的溪水裏,感到說不出的舒爽,

“像誰稀罕來著”胡庭鈞看了一眼半掩在水中的白皙大腳,麵上頓時一陣燥熱。

張金衣回頭,正要揶揄他兩句,突見他看著自己的腳一副羞臊的模樣,不由心念一動,待過了小溪,她幹脆坐到溪邊的大石頭上,索性將褲管拉到膝蓋之上,露出圓潤白皙的小腿,放到溪水裏,大刺刺地在胡庭鈞麵前玩起水來……

“你沒有看過我的腳嗎?在村子裏的時候,不是天天都在看嗎,為何見了還流口水。”張金衣歪著腦袋,斜睨著胡庭鈞,眼底盡是揶揄的色彩。

“你這丫頭……這是在勾引我嗎?”胡庭鈞微眯著眼,似有若無地露出了一點舌尖舔著嘴角。

張金衣立馬放下褲管穿上鞋正色道“該走了吧,免得天黑都到不了山頂。”

“天黑了怕什麼,不是有我嗎。”胡庭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伸出了手。

“就是因為你在旁邊才可怕。看你那****的笑容……”張金衣甩了甩手上的水滴,卻並沒有遞出去,她自己站了起來,衝著他不屑的搖搖頭。正待朝前走,小蠻腰卻被大手一把摟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不是說我****嗎?****的人和小美人待在這幽靜的溪水邊還能幹什麼……”

胡庭鈞的手稍稍用力,張金衣就動彈不得了,她柔軟的身子緊貼著他散發著熱氣如花崗岩般堅硬的胸膛,心“突突”地猛跳起來。他濕軟的唇挾著溫熱的氣息在她肉肉的耳垂和頸間遊移……

像有無數個螞蟻在爬,麻麻癢癢的感覺電過全身,理智好像要飛離出身體……就在這旖旎纏綿的時刻,張金衣的膝蓋卻條件反射的頂了上去……

“啊——”胡庭鈞捂著他的命根子痛苦地蹲到地上,他的慘叫聲回蕩在了山穀,驚出了一大群飛鳥……

“好啦,不要生氣了,都說了對不起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張金衣越解釋,胡庭鈞越生氣,兩人已經上了山頂,他仍是不理會她,隻是坐在大石頭上,看著山下的田地。

“真有那麼疼嗎?叫得那麼誇張。”

“你……”某人終於側過頭,猛瞪了她一眼。

“不會以後都不能用了吧?”

“你……要不要現在試試?!”某人終於開口,惡狠狠地威脅道。

“不用了”見目的已經達到,張金衣迅速的將話題引到某人鍾愛的瓷器上。“你研製得怎麼樣了?”

“快了。往後的一個月,我們可能見麵的機會不太多,我要盡快研製出來才行。不過已經差不多了,隻是溫度還找不準,色彩總是不夠豔麗,總像隱隱約約蒙著一層黃粉一樣。”

談到研製,胡庭鈞的話果然多起來。

“溫度?唉,我雖然很喜愛瓷器,但對它的製作方法並不了解,早知道該多了解一些的。我隻記得琺琅彩是低溫燒製的,但是卻不知道具體的溫度。”想到這些,張金衣就不無遺憾。誰知道真的會有穿越這回事,不然將汽車的製作方法學到,那就發大財了,還有空調……

張金衣正浮想聯翩,胡庭鈞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激動地連連問道“低溫?!真的是低溫?我就說怎麼溫度越高,色彩越模糊……”

“痛——”張金衣看到胡庭鈞興奮的摸樣,也很是高興,但胳膊卻是被他抓得生疼,她忍不住呼痛。

胡庭鈞趕緊放開了她,站起身來“我們回去吧。我想趕緊到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