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瑞陽的功夫學了好幾年了,也有些實戰經驗,可是他畢竟疏與練習,竟是讓這個剛開始上路的小子勉強跟他打了個平手,心裏特別的惱火。
那小子也不戀戰,往他臉上招呼了幾下,硬用肚子接了他兩腳,而後便停了手。
“吳漾是我的女人,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她。”金澤語忍著疼,強挺著腰板,心裏因著張瑞陽如今在他身上討不到太多的便宜而竊喜。
可是這遠遠不夠,他期盼著能將他打倒在地的那一天。想想那天他對吳漾所做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把這小子碎屍萬段。
張瑞陽眼見男人本就淩厲的眼神多了一抹狠色,不覺來了興致,“想要吳漾,打贏我再說!你叫什麼名字?我承認你是我的對手,我們兩個公平競爭,至於吳漾選誰就看天意可好?”扭頭吐了一口血水出去,張瑞陽拉開褲鏈開始小便,“...如果以後你還想找我切磋,我樂意隨時奉陪!”
金澤語見狀急忙背過身,隻覺張瑞陽這種舉動跟在路上隨意暴露陽丨具,問路人‘大不大’的舉動沒什麼區別,不覺翻了個白眼。
“我叫金澤語,我並沒有把你當做我的對手,吳漾的選擇隻能是我。待我再學些時日,再來找你討教。”
張瑞陽抖了抖鳥,回過頭連金澤語的背影都沒有看到,隻是在聽到關門聲時不覺唏噓。
你爸貴姓啊?
你怎麼比我還diao呢?
張瑞陽在洗手池洗幹淨手之後,吹著口哨用濕漉漉的手捋了捋頭發,嘴角的疼痛令他不覺抬頭看了看鏡子,臉上又青又紫的好幾塊呢!
“媽個比的,也不知道金澤語是不是故意的,怎麼特麼就往我臉上打呢!”
(多年後金澤語知道此事,特拽的說:誰知道你買吳漾旁邊的座位了,幹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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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漾上了車之後,發現過了兩個站地仍是沒有人坐她旁邊的位子,於是美滋滋的把頭頂行李架上的一個大包拿下來放到了旁邊的位子上,這樣就省得她還得偶爾抬頭看看東西在不在了。
吳漾對麵坐的是兩個老人,老太太打開裏三層外三層的塑料袋,拿了個桃子出來。她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把桃子的皮全部剝掉,而後才把桃子遞到老頭的手裏,之後一臉欣慰的看著老頭吃桃子,一笑就露出了兩個黑洞洞的牙窟窿來。
“孩子,你這是去哪兒啊?”老太太似乎察覺到吳漾的注視,所以轉過頭找她攀談。
吳漾笑著遞過去幾張紙巾,而後答道:“回家看看爹媽。”
“呦,真是個好孩子,你爹媽有福啊...”老太太說著給老頭擦了擦流到下頜邊的桃汁,而後又開了口,“...我們是去c市看大孫子去了,趁著還能走得動,想孩子就去看看......就怕等我們挪不動窩了,盼著兒女能帶孩子回來看我們,隻捱到過年才得見一回,想想都覺得糟心呐......哎,我也不是愛抱怨,我知道兒女都忙......”
吳漾見老人說著神色暗淡了下來,急忙轉移了話題:“奶奶,我看你們老兩口到這歲數還能這樣恩愛,真是羨慕啊!您有什麼秘訣沒有啊?”
“嗐!能有什麼秘訣啊!忍唄!這老頭子年輕時候脾氣才爆呢,還油鹽不進的...”老人說著向前傾身,刻意壓低了聲音,“...他耳朵背,聽不著...我呀,有兩次都想跟他離婚呢!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