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人的事兒是md的老板做的,隻能說明他比你有本事,這你可怨不到我頭上。至於是不是扶搖直上,那都是憑我自己本事,這種事情是你眼紅不來的!”
“呦,如今傍上個金主,說話都這麼硬氣了!”葛寧說著俯下了身,抓著女人後腦的頭發強迫她仰視著自己,“...吳漾,其實當年我看上的是你...我很想摧毀你臉上的清高,很想折去你的翅膀,讓你從雲端摔下來.....嘖嘖,對,就是你這種表情,真的很容易刺激人的征服*......
吳漾,如果我真的跟唐絲微離了婚,我會把當年埋藏在心底的想法付諸行動,追你一次試試...”
吳漾把嘴裏積攢了多時的津液悉數吐到了葛寧的眼睛上,而後咬牙切齒的用手裏的石頭劃過他那張令人惡心的麵孔。
葛寧的左側臉頰登時綻開了一條血口子,他哀嚎著跪在了地上,慌忙用雙手去捂臉上的傷口,紅色的血液不住的從他的指縫流出。
“我,我殺了你...”吳漾低聲嘶吼著,卻是再也動彈不得,她看著手中黑黝黝的石塊,恨它不是一把匕首。
“怎麼了?”
身體被從地上拉起,瞬間進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令吳漾不覺痛哭出聲。她知道,她不是在為自己哭,而是在為糖絲兒哭,她真的替她不值。
“澤語,他惡心到我了,你給我打死他!”
吳漾眼含淚水的指控令金澤語心痛難當,他先是從吳漾的手中抽出了石塊,而後把她推到了超市裏。
“外頭冷,你在裏邊站著看。”
本是滿含柔情的眸子在轉身望向地上呻丨吟著的男人後,霎時染上了風霜。狂暴的怒火在瞳仁中炸裂開來,似是要吞噬目及的一切。
金澤語忘記了老師說對普通人要控製力道的話,拳頭像雨點兒一樣砸到了葛寧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擔心吳漾自己回家,盡早結束工作趕回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
“澤,澤語...應該先處理你的傷口......”
吳漾的聲音細如蚊蠅,她直覺金澤語好像是生氣了。剛才她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掌被石頭割破了,見金澤語拎來藥箱,還以為他是想讓她幫他處理手背的傷口呢。
“別亂動。你是個女人,怎麼能跟一個大男人對峙呢?你就不會跑嗎?”金澤語看著吳漾掌心的幾條細小的傷口覺得十分的心疼,都怪他,他沒有保護好他老婆。
“澤語!你剛才真是太帥了!你是背著我偷偷去少林寺學功夫了麼?那上勾拳,那大飛腳!動作太漂亮了!比武打片兒裏頭打得都好看!迷死我了!”
金澤語見他老婆滿眼的小星星,嘴還這麼甜,哪還能繃著臉繼續訓她,無奈隻得彈了她一個腦瓜崩,“以後不許再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答應我。”
“嗯!我答應你!”
“乖。”金澤語說著低頭含住那張不住對他說著溢美之詞的小嘴,原來是因為她的嘴巴甜,所以才會說出這麼多好聽的話。
吳漾被吻得七葷八素的,自己陶醉了半天,待她見金澤語自己拿碘酒球給手背消毒,這才反應過來,緊忙把碘酒球接了過來。
“都怪你這個時候鬧我...”
吳漾越說聲越小,還不忘貼心的湊上去用嘴吹了吹。
男人的黑瞳此時盈滿了光彩,想到他露出這般饜足的表情都是因為自己,吳漾隻覺甜到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