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冷的鐵床上,零天葬枕著手,靜靜的思考著。

房間裏一片漆黑,這是完全的黑暗,即使眼睛適應了,也仍然是伸手不見五指,外麵不時傳來隱約的狂叫或者慘叫,使這片空間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

零天葬想,相比起監獄,這裏更像是瘋人院,實際上,這裏也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他往牆邊縮了縮,把自己隱入更深的黑暗之中,黑暗雖然讓人恐懼,但有的時候,黑暗也能起到很好的保護作用。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呢?零天葬腦裏充滿了疑問。

自己所看到的囚犯,那群令人恐懼,生人勿近的野獸,在這裏也不過是屬於低級犯人的範疇,那高級犯人呢?豈不是嗜血如狂的惡魔?

而且,這裏守衛的嚴密程度遠遠高於其他零天葬所知的監獄,按陳明中所說的,即使是堪稱世界上最森嚴殘酷的布魯利昂監獄島也比不上這裏。

把足以槍斃十次的重犯監禁在這裏,然後嚴密的看守著,這是為了什麼呢?

零天葬默默分析著,卻始終找不著頭緒,連原本充斥於心中的悲傷自責也衝淡了不少。

迷迷糊糊,零天葬半睡半醒間已經到了第二天。

今天輪到零天葬到洗衣房洗囚衣,被帶到洗衣房後,零天葬就開始了工作。洗衣房裏堆積著數千套散發著異味或者染滿鮮血的囚衣,即使有大型的洗衣機,工作量也非常巨大。

與零天葬一同的還有一個彪形巨漢,他沒有跟零天葬有任何對話,隻是沉默的熟練的操作著洗衣機,零天葬也沒有理會他,一直跟他保持著距離,各忙各的幹活。

不過,零天葬沒有注意到,那巨漢不時的瞄著他,眼裏露出野獸般的欲望。

當洗完最後一套囚衣,零天葬正要離開洗衣室。

突然,他的雙肩被一雙大手抓住,把他緊緊的按在那裏。

零天葬愕然回頭,卻見那巨漢正笑眯眯的盯著他,眼中的欲望讓人不寒而粟。

在零天葬的驚愕中,巨漢把他整個提起,按在洗衣房的牆上。

“你,你要幹什麼?”零天葬驚慌道。

“嘿嘿,小子,你長得還真俊,看得我都心癢癢的了,嘿嘿”巨漢捏住零天葬的下巴,審視著他那雖然變得瘦削卻依然不失俊美的臉孔,雙眼放光。

看著巨漢猙獰的臉和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一股強烈的不安從心底升起,零天葬拚命掙紮,無奈瘦弱的他哪是那孔武有力的巨漢的對手。

巨漢死死按住零天葬,使他的臉貼在牆上,淫笑著強行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上,露出赤裸的臀部。

“你要幹什麼!?放手!啊!救命!救命啊!”零天葬揮動著雙手死命掙紮,並且大聲呼救著。

敞大的洗衣房裏回蕩著零天葬的呼救聲,卻沒有半絲回應。

“小子,別喊了,這裏不會有其他人的。嘿嘿放鬆點,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的了,嘿嘿老子運氣好,能吃頭湯,外麵那幫家夥還不知有多少人盯著你呢。”巨漢一手按住零天葬,一手脫著自己的褲子。

看來是要被強暴了,監獄裏常年不見一個女人,這群餓極的雄性野獸哪受得住,像自己這樣無比俊美的男人自然就成為他們的目標了,在監獄裏,這種情況並不罕見。零天葬拚命掙紮,當天他強暴了劉安怡,萬萬想不到這種厄運今天就降了到自己身上。

就在巨漢要開始這場醜陋瘋狂的運動時,零天葬用盡全身的力氣,右腳猛然後提,像馬的後蹄那樣狠狠的踢在巨漢的下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