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受寵若驚。”

黎非煙莞爾一笑:“徐總見笑了,能否賞光讓格菲陪同共進晚餐?”

徐銘連忙站起來,為黎非煙拉開座椅,說:“當然。”

應付這樣的人對黎非煙來說輕鬆自如,隻幾句話就讓徐銘哈哈大笑,忘記了葉南誠爽約帶來的不快,黎非煙臉上的微笑始終無懈可擊,什麼時候露八顆牙齒,什麼時候嬌羞地掩口笑,什麼時候嘴角微揚,她自己在家就對著鏡子練過好多遍,適時就拿出任何其中一種來用,自然逼真得像發自內心享受與對方相處,有時候連黎非煙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裝作開心,還是真的在笑。

席間,葉南誠發了短信來詢問情況如何,並且承諾明天會帶黎非煙買她早就想要的那顆南非紅寶石,獎勵總是來得及時,黎非煙揚了揚眉毛,她就是喜歡葉南誠這麼懂她的心思,慷慨又大方。

黎非煙突然想起來,是什麼事讓葉南誠肯付這麼大代價臨時爽約呢,難道是溫沫菀出了事要他陪?在腦海中轉了一圈,除了這個黎非煙還真想不出來會有什麼事能讓葉南誠不顧生意去辦。

趁著上洗手間的功夫,黎非煙給葉南誠的秘書吳月萌打了電話,原來葉南誠並非陪伴溫沫菀,而是工廠出了事故必須趕到現場處理,,黎非煙舒著氣的同時卻不明心中的暢筷感從何而來,也許是就算早已經習慣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也不會心甘情願地接受情夫要陪正主而忽略自己的事實吧,現在觸發嫉妒心的導火索熄滅了,自然舒坦了。

也許是這樣。

回到餐桌,徐銘叫了一瓶葡萄酒,喝到微醺,黎非煙望窗邊一望,居然見到街對麵有個打扮得跟溫沫菀很像的女人,她挽了一個男人正在等紅綠燈。黎非煙拖著腮看著他們從街對麵走過來,一麵暗嘲自己在溫沫菀那裏吃了悶虧就一直記著人家,連看人都會走眼。

那一男一女慢慢近了,竟然走進黎非煙在的這家餐廳,直到他們走到大廳,聽到服務生恭敬地說:“溫先生,溫小姐,這邊請。”黎非煙才反應過來,不是自己看花眼,這就是溫沫菀本人,她身邊的男人,看樣子應該是她的父親。

他們定的餐桌,距離黎非煙僅三桌之隔,黎非煙能清楚地看到溫沫菀帶著珍珠耳墜,塗著穩重的橘色唇膏,依然是那高貴又優雅的模樣,在寬大的座椅上,她隻斜坐了三分之一,兩條長腿自然地合攏偏在一邊,水晶鞋跟微微側在地板上,黎非煙發現溫沫菀的鞋底竟然出奇的幹淨,她有多愛惜鞋子,還是單純有潔癖啊?

點完餐,溫沫菀笑著把菜單遞還給服務生,喝了一口蘇打水,溫沫菀有進門先打量周圍環境的習慣,因此早就看到黎非煙和一個陌生男人有說有笑在品酒,溫沫菀皺了皺眉,隱隱不悅,但很快又恢複那麵不改色雲淡風輕的模樣,在餐桌款款落座,一如既往的氣場強大,溫潤端莊。

倒是黎非煙不淡定了,她一直側著頭看溫沫菀和她父親說話,看溫沫菀端水杯的纖纖玉指,徐銘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恍然道:“是你們葉總的夫人溫沫菀小姐?”

黎非煙點點頭,徐銘又說:“在她身邊的那位是?”

黎非煙說:“應該是溫董的父親。”

徐銘說:“太巧了,我本來打算上門拜訪,麻煩黎小姐幫我引見可以嗎?”

引見?黎非煙咯噔了一下,要她跟溫沫菀說話麼?

作者有話要說:黎非煙同學還是有賊心沒賊膽呀,(*^__^*)嘻嘻…誰讓溫大小姐這麼玉潔冰清,氣場強大,撲倒這樣的禦姐是任重道遠滴,但是也是實惠多多滴,掩麵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