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萱兒跟駱櫻爭執到最後的結果,駱櫻還是沒有扭過殷萱兒,很是為難的答應下來自己跟殷析耀搬到東邊那座新建的院子裏去。
駱櫻見了殷析耀的時候,跟殷析耀說了這個結果,殷析耀倒也沒太意外,畢竟自己的妹妹有多執著,他是知道的,而櫻兒又是出了名的好說話,所以這結果在他在門外偷聽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
殷析耀倒也不覺得自己住新房子有什麼不妥,在他看來,房子裏麵的格局都是一樣的,住在哪裏還不都一樣,隻是新舊而已,跟自己妹妹,有什麼好客氣的。
新房子裝修一新,殷析耀興致勃勃的帶著駱櫻去看過,雖然說格局是一樣的,不過裝潢自然要比許多年前建的老院子要強上許多,屋子裏麵散發這樹木的清香之氣,駱櫻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心曠神怡,雖然心裏對於自己占了新院子有些覺得對不起殷萱兒,可是能夠住上這新院子,也確實讓駱櫻高興不已。
駱櫻低頭蹙了下眉,為自己的矛盾心裏覺得愧疚,可是見到殷析耀也的興高采烈的樣子,而旁邊跟著的殷萱兒也是笑意盈盈的,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之處,自己也放下了心,跟著他們一起討論著什麼地方應該放些什麼樣的擺設之類的,三個人其樂融融。
兩天以後,殷析耀跟駱櫻也終於搬進了新院子,這院子被殷析耀起名為行雲院,並且親手寫了匾額讓人去做出來掛在大門。殷萱兒見了不依,說:“一樣的院子還是並排建的,怎麼你們的就叫行雲院,我的就叫什麼溫泉別院的,不行,哥哥也得給我的院子起一好聽的名才行!”
殷析耀見妹妹撒了嬌,就沒轍了,便也給溫泉別院改了名字,叫萱若居,裏麵含了殷萱兒的名字,才讓殷萱兒高興的笑了起來。
自己終於能夠單獨使用溫泉水了,讓駱櫻很的高興,搬進了行雲院的當天晚上,駱櫻就迫不及待的泡了藥浴,而且打算照著薑柄嚴開的方子,連續泡上一個月再看效果。
“白鶴軒大概再有幾天就該來了。”
這天晚上,殷析耀跟駱櫻剛剛做完揮汗如雨的運動,將駱櫻抱進了後麵的溫泉池裏,一邊輕柔的為駱櫻清洗,一邊說道。
駱櫻本已經昏昏欲睡了,可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卻精神了起來,睜開眼睛問道:“這麼快?你不是說得一個月才能有回信麼?”
殷析耀看著駱櫻笑道:“傻瓜,可不就有一個月了麼,送信的人回來說,那白鶴軒本來一聽見消息就想趕過來的,可是因為家裏的事情太棘手,得先處理好了,才好有充裕的時間過來見蘭鬱雪。要不然你想啊,他這邊還正求著蘭鬱雪跟他回去呢,蘭鬱雪還沒等答應,他那邊有急事就得趕回去,這讓蘭鬱雪怎麼想?怎麼看都一點誠意都沒有麼!想讓人家跟他回去,必須得拿出誠意來才行的。”
駱櫻點了點頭,說道:“這話倒是真的,隻是我看蘭姐姐那意思,是沒打算跟他回去的,若想讓蘭姐姐跟他回去,就得將那些侍妾全都打發掉,而且以後都不許再娶,這事恐怕白鶴軒做不到吧!”
殷析耀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嗯,若換成是我,或許還好辦,白鶴軒那個花心的家夥,恐怕很困難啊!”
駱櫻斜睨了殷析耀一眼,沒想到這人還挺自大的,不過殷析耀說的也是實話,自從駱櫻認識殷析耀以來,也沒見他對哪個女人上心過,隻是當初的袁煙兒得寵些,可是那時候他也隻有袁煙兒一個女人而已,後來的翠竹也還是自己硬塞給他的,之後……還真就沒有別人了。不過話得說回來,殷析耀本來就是不怎麼好女色的人,可是白鶴軒不一樣啊,白鶴軒大概是從小就在花叢裏流連的吧,聽殷析耀說,隻要是稍有姿色的女子,白鶴軒都不會放過,不過白鶴軒隻有一樣是有原則的,那就是有夫之婦絕對不染指,而且不心甘情願跟他的,也絕對不勉強。這點在駱櫻想來,也還算是有些人性吧,若是真的不管什麼樣的女人,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隻要他看上就一律強搶之,那才真的是不可原諒,不可饒恕的!
“那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來?”駱櫻歪著頭懶洋洋的看著他。
“哼,你夫君我怎麼說也是成王府的世子,掌管著整個蜀地的事務呢,這麼點子消息還能瞞得住我?我今天得到消息,說他已經到了蜀地境內了,按照他現在趕路的進度,大概用不了兩三天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