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我不開玩笑。”他的語氣開始慢慢的加重,臉上的冷凝之氣如同寒露般讓他臉上的輪廓更加的深刻。

見他是禮貌,也是修養,但是現在她是沒有一點興趣再跟這個男人糾纏下去。

:“但是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聶先生我要下車。”他的車子穩穩的開著,沒有一點點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個玩笑不好玩,那柬埔寨好玩嗎?”他把車子停在路邊,輕輕俯過身來,近距離凝視她的臉,深邃的眼眸如墨般濃鬱卻看不到任何的波瀾。

穆遲如同被針紮了一下般,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眼神裏帶著不可置信。

她的父母現在正在柬埔寨遊玩,他在這個時候說到柬埔寨必定是有他的用意。

不必多問,她也知道她的父母一定是在柬埔寨遇上麻煩了,而且這個麻煩還不小。

:“在很多年前穆奕南殺死了當地的一個雇用兵,他做事也是不會給自己留下麻煩的人,當時在越南的所有人都讓穆奕南跟豐臣俊一殺死了,但是胡力的一個結拜兄弟卻一直在柬埔寨。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更何況他帶著你的母親。”短短的一段話,就把穆遲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顧門,一直是東南亞黑幫的隱形領袖,而現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正在掌管著這個迄今為止,勢力最龐大,影響最廣泛的一個組織,他的觸角可以沿伸到柬埔寨是正常的。

聶唯的一些事情,她曾經聽雷銘說過這件事情。

:“你可以幫助到我父母,條件是我要嫁給你?”穆遲的小臉變得冷冰一片,再也沒有了剛剛的禮貌與溫順。

:“嗯。”他輕輕的哼了一聲,看著她明豔無雙的小臉慢慢的染上了一層白霜。

她很聰明,而他喜歡聰明的女孩。

:“你用了半年來等這個機會?可是我未必如你想像的那般,你並不了解我。”這個男人可怕到竟然用了整整半年的時候在暗處等待,觀察著她身邊的所有人,事,物,隻是等待一個機會。如同獵手在黑暗中安靜的潛伏著,無聲無息卻足以一槍斃命。

:“柬埔寨離日本有點遠,豐臣俊一趕不到那兒去。你隻能求我.....”他的目光流連在了她的臉上,如玉脂般的光澤令人心動,她是完美的,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那兩道眉毛,像極了穆奕南。

:“你娶我作什麼?你並不需要一個豪門的妻子來為你錦上添花,而且我說過我們不合適。”在條件沒有達成之前,她的父母必是安全的,因為些時的聶唯胸有成竹,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突然之間,她的腦海裏湧現出了雜誌裏的報道的那些詞。

有潔癖,從來沒有不曾有過緋聞,沒有女人出現在他的身邊.......

:“你的愛好與常人不同,你想要娶一個妻子來掩人耳目?”挑了挑濃眉,穆遲的冷清的聲音中卻還帶著一絲好奇。

:“保持想像與好奇是件好事,不過很遺憾你的猜測是錯的。”這個穆遲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她沒有如同常人般的拿起電話驚慌失措的跟父母求證,也沒有害怕得號啕大哭,果真是個奇特的女孩。

:“你不近女色,娶我做什麼?你不是禁欲的嗎?”穆遲毫不退卻的與他對望,這個男的氣勢雖然強大得令人幾乎無法抗衡,但是她卻沒有任何退卻。

因為她的父母給了她足夠的底氣與自信,就算這個不平等的協議會達成,至少她與他是平等的。

:“我禁欲隻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