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坐到扶手上了,在中間留下了個位置。

充滿了警惕性的女孩如同一隻機警靈活的小獸般的,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繃得緊緊的,可是嘴角卻依舊是柔軟的,眼神依舊自信。

穆奕南這個人他真沒什麼好佩服的,縱使他的事業有多成功他的拳頭有多麼硬,可是在他的眼裏一無是處,倒是生了個迷人的女兒,這點上倒是無可厚非。

他是要感謝一下穆奕南,為他生下了一個契合他的女孩,這是女孩一定會是他的,從見她的第一麵起他就覺得她是他最契合的一部份,如同來自自己的身體上的某一部份一樣。

:“穆奕南什麼時候回來?”嘴角帶著鋒利性.感的弧度,在穆遲的眼裏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討厭。

:“你想做什麼?”她警惕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的心◎

☆、在你身上不算浪費

裙子如同一道禁忌般的,而他的手卻輕易穿入。

:“不行.......”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連聲音都有些顫唞,如同被雨水打濕了翅膀的小鳥。

平時再大膽,再喜歡胡鬧,她心裏清楚極了,那是因為家裏的所有人都在縱著她玩鬧。但是眼前這個人不是,他不是那些對她的小玩笑無限包容的人,他是危險的。

她雖然可以說她是集萬千*愛於一身的孩子,但是她不至於無知到分不清楚,蠢到以為所有人都會對她好所有人都是無害的。

穆遲清楚自己是個被保護得太好的孩子,所以知道外麵的的危險卻沒有嚐試過,內心裏翻動著那種想要不顧一切去嚐試,去體會的感覺但是絕對是這這種危險的男女之事。

他的手如同火炭一樣的,在她細膩柔涼的肌膚上印下了一個個烙印,從細微的毛孔裏穿透進身體是那種異樣的酥|麻與刺痛的感覺。

:“為什麼不行,你是我的聶太太......”他似乎很喜歡用聶太太這個詞來稱呼她,一次次的提醒著她自己的身份。

:“不行就是不行.......”她推搡著他強健的身體,卻一點用也沒有,男人堅實的身體紋風不動,而他的手卻越來越不守規矩。

空氣裏散發著一陣陣撩人心魂的香氣,她的身上開始絲絲縷縷的傳了出來,如同千萬隻柔軟的手勾著他一般的,隻想要貼得更近,更近一點。

不大的室內空間緊繃得如同被吹到最大的汽泡,隨時都會爆裂一般的。

是她錯了,她以為這個男人不會在辦公室裏對她做出過份的事情,可是顯然她低估了他的膽量。

就在她幾乎想要動手去拔起頭上的那根發夾時,門外傳來了兩聲敲門聲。

聶唯從她的腿間抽出了手,撫平了她的裙子,卻無法撫平她那如同擂鼓般的劇烈心跳,目光在她的胸`前流連著,起起伏伏的有著最好看的弧度。

門外的人已經推門進來了:“大小姐,我們現在該去機場了。”

他低垂著眼睛,好像沒有看到眼前尷尬的一幕似的,穆遲忙不迭的從聶唯的腿上逃了下來,臉上帶著紅暈,卻依舊有著優雅與威嚴。

聶唯依舊坐在沙發上,呼吸均勻沒有一絲混濁,眼神褪去了剛剛還帶著的黑色的霧氣,變得鋒利無比。目光如同閃著銀光的薄薄的刀片一般的,要把這個站在辦公室裏的男人解剖開一樣的。

他敲了門,卻沒有裏麵的人說一聲進來,就自己推門而入。單單這一點就已經說明了這個男人的身份特殊,在他來之前應該就是這個男人在穆遲的辦公室裏。

因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個雄性的旺盛氣息已經說明了這一切。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練家子,文明的西裝之下是一塊塊賁起糾結的肌肉,大腿發達股直肌與股內側肌撐,幾乎撐滿了西裝褲,這是一個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