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覺從舌尖蔓延到全身,眼看著火一般的熱情就快要點燃整座粉紅色的城堡了,餐廳門口卻有人重重的咳了一下。

穆遲整個人都呆怔了一下,臉上的緋紅色從瓷白的小臉一直染到了她的脖子,整個人忙不迭的想從聶唯的腿上掙下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寶貝兒,別動……”她動了一下,聶唯便覺得渾身緊繃得開始發疼,連呼吸都會亂了節拍似的。

聲音的溫柔與他眼神的肅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雙眼睛簡直如同刀子般的直直的插進了閻非的身上。

穆遲還是掙脫了他的懷抱,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我去給你們準備一下,要喝酒是嗎?”

看這樣子,晚上閻非估計是來找聶唯喝酒的,她讓下人再上了一付餐具,還拿上了一個水晶酒杯便跟聶唯比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先上樓去休息了。

有時候男人談事情並不喜歡有女人在場,這一點她是非常清楚的。

“什麼事?你的律師事務所倒閉了?”好事被打斷,聶唯顯得有些悅,挑著眉看著一臉煩燥的男人。

“要倒閉也是你先倒閉,畢竟你是我最大的客戶不是嗎?”沒有了往日的耐性,閻非捉了捉頭發,坐了下來拿起酒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

往日香醇順滑的紅酒竟然有些苦澀。

“那你這個時候來找我?不知道我新婚嗎?”語氣裏的不滿更顯明了,這個時候除了他的小惜惜,最好誰都不要來打擾他跟穆遲的二人世界。

“夏桑要跟我離婚。”閻非重重的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目光冷得駭人。

“她不是很聽話嗎?”聶唯倒是有些不可理解,閻非的女人安靜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似的,膽子又小,怎麼突然之間提出要離婚了?今天穆遲也問起了這件事情,看來是真的有問題了。

聽話?閻非笑得更冷了,就是那種看起來無比膽小聽話的女人一旦倔起來才會讓人捉狂崩潰。

“離婚你也沒損失,以你的手腕總是可以讓她淨身出戶的,也分不了你半毛錢,你有什麼好急的。”做為一個律師的職業病,應該早早的就把婚前協議都弄得非常的幹淨利落了,所以那個夏桑肯定是占不了他什麼便宜的。

閻非的眼中如火在燒似的,那個女人有多可惡,從跟她登記到現在,他給她的那張卡她沒有用過一次,倒是接受了她的那個哥哥的資助,她當他是死人嗎?

“如果你不離,那就好好的對她。”聶唯執著酒杯,目光深遠而悠長的落在了窗外,聲音平靜無波。

“我對她不夠好嗎?”眼前似乎浮現了那個女人披著他的西裝蜷在地上昏過去的樣子,或許他對她真的不夠好吧。

“至少不夠尊重。”在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聶唯才明白了,無論多愛,首先是要建立在尊重的上麵,不止尊重她,也要尊重她身邊的人:“她不是沃茨裏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

這麼多年來,他有潔癖,從來不碰別的女人,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沃茨會所裏閻非在玩女人的花樣,這個麵上看著理智冷竣無比的律師,在私下其實是個標準的浪子,女人在他那兒是怎麼玩也不過份的,他曾親眼看著他把沃茨的紅牌玩得奄奄一息的幾乎沒命,要論狠,這個他真的是比他狠多了。

“尊重?”冷笑一下,想起了夏桑曾經也跟他說過這個詞,她說她有她的生活,她可以自己養活自己,其實她不用他的錢就是從來沒有把他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