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的*愛,而閻非卻隻是被當作接班人來培養,閻非的祖母認定他沒有高貴的血液,所以對他分外的嚴格與苛刻。
“如果這個世界上能有一個人不動聲色的讓我幫他把事情做了,那就是他了……”閻非的心機太深了,不過他們是朋友,是兄弟,有著過命的交情,不然與這種人做敵人真的是很累的。
“你的意⑥
??“去哪兒了?”閻非壓抑著怒火問著,他在外頭一天了,而她現在卻在這兒靜靜的坐在女兒的房間裏看書,簡直快要把他氣瘋了:“電話怎麼不接?”
夏桑清眸抬起,掃了他一眼:“我在上班是不能接電話的。”
“上班?我是沒錢給你花,還是你太閑了?”閻非低低沉沉的嗓音透著無限的威嚴,蹙著的眉頭彰顯了他此刻無以倫比的怒意,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逼著她與他對視。
“夏麟很優秀,所以我正在追趕著她的腳步,我要跟她一樣的……”聲音低低的,似乎帶著夢想一樣的,連眼眸裏都有了光彩。
“她很優秀是因為有我的基因,你呢?”夏家現在已經敗落了,就足以見夏以正的腦子是有多糟糕,才會生下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女兒。
夏桑不再說話了,夏家給她的太多的傷痕都在她的心底時在,那兒荊棘遍地,是她自己也不會輕易去的地方,每一次回憶都會讓她痛得鮮血淋淋。
她還記得她生下夏麟的時候,她什麼也不懂,當時從夏家出來時身上隻有母親留下的兩件首飾,賣了之後租的房子裏有冰箱,她在生之前把冰箱塞滿了東西,她什麼也不會煮,就隻會把雞放進水裏一直煮,再難吃也一口口的吞下,隻是為了她能有奶水來養這個孩子,她的智商不高,可是對於夏麟,她是拚盡了全力愛護的。
有的過往像是一道傷痕,她不願意在任何人的麵前展示這道傷痕有多可怕,因為不願意討得一點同情。
她再不堪,可是他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起來嗎?她很想要推開他,很想要狠狠的跟他吵架,隻是她不敢,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膽小,還是她真的怕了他了?
“我隻是想要找點事情做。”低下了頭,嚅嚅的說著。
閻非的心裏更加的壓抑了,他明明看到了她眼底的反抗的,隻是一瞬間便又被消失得無影無蹤,對於他,她並不是真正的臣服。
“我餓了,你去弄點吃的。”他鬆開了對她的鉗製,對付她這樣的女人,他有一百種辦法讓她自己都不敢去上班,隻不過現在他不想再跟她多說什麼了,胃裏空落落的,很難受。
夏桑無奈的走出了房間,她並不會做菜,最拿手的也是煮方便麵而已。
水開了,切下了火腿,還打了個蛋,放了點白菜,然後下了麵餅,調料包,這是任何新手都可以做得很好的一道美食,也是她最喜歡的紅燒排骨味的。
閻非對食物是極挑剔的,沃茨裏有多少的從世界各地來的廚子,做的都是頂尖的料理,當這一碗在他看來並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的食物端上來以後,刺鼻的調味品的味道也讓他皺了一下眉頭:“這是什麼?”她就不能做一點正常的東西嗎?
“方便麵。”夏桑放下去以後轉身就準備再回到夏麟的房間,身後的聲音卻冷冷的響起“那不是你的房間……”
夏桑膽戰心驚的怔在了那裏,他在那方麵的需求很大,不過今晚估計她應付不了他,現在還疼著呢。
“我……”她欲言又止,讓她跟一個男人開口提起這樣的事情簡直是不可想像,即使她跟這個男人生過一個孩子,即使婚後有著親密的關係。
她不敢再說什麼,隻是安靜的進了臥室,挑了套最保守的睡衣,恨不得能從頭包到腳的那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