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長,要麼智力超群要麼武力加分,不然就隻能像她,活在食物鏈的底層。她揉了揉自己的手:“打也打了,別和我計較了吧。”
“我不是看不開的人。”江哲一本正經地說,“你的心在哪裏,我一直知道。所以以後什麼都別說。”
池安安看向他,百感交集,隻說了一個字,“好。”
忙碌的時候日子過得特別快,陸岩自從開始監工新房畫室的工程開始,慢慢就把整個裝修的事兒也給接手了,讓池安安全心操持婚禮。陳清妍的孩子出世,是個八兩的小男孩。宋暖和池安安聞訊就衝到醫院,看著繈褓裏小的不可思議的漂亮嬰兒,母性泛濫。一邊的池含看這兩個女人抱著自家的孩子不肯撒手怕給他們玩壞了,沒一會兒就搶了回去,還嗆他們兩說,喜歡自己去生一個。遭到他們集體怨恨。不過抱著嬰兒的池含,讓池安安第一次看見了這個男人光輝的一麵。
不過有了這個小孩,陳清妍的所有時間幾乎都被占用了。她是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現在要照顧兒子,簡直是焦頭爛額。所以伴娘的事情都是宋暖在幫忙。池安安的婚期原本訂在年底,池安安想穿漂亮的婚紗,但有礙於氣溫,就把地點訂到了熱帶去。
最初的擬定地點竟然都訂到了斐濟,陸岩私以為結個婚要飛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實在有點心力憔悴,幸好池安安從經濟角度考慮了一下,覺得預算太高否定了,最後訂到了巴厘島。所有的計劃都是基於地點來製定的,池安安準備了大半,哪知道酒店好端端出了事故,突然通知說年底沒辦法承辦婚禮,生生把池安安的所有準備付之一炬。
晴天霹靂,池安安為了這事兒兩天沒力氣起床。想想之前為婚禮勞心勞力的日日夜夜,池安安簡直欲哭無淚。好事多磨這四個字根本安慰不了她,發展到後期開始胡思亂想這是不是天意如此。陸岩拿她沒轍,最終使出殺手鐧。
那是個風和日麗的周一,池安安雖然醒了,但是依舊窩在床上不肯起來,被子裹得嚴嚴實實隻冒出個腦袋。陸岩走進臥室,他已經穿戴整齊,池安安睨了他一眼。他雖然日日都西裝革履,但池安安還是察覺到一絲不同。她剛剛腦子轉過彎來,意識到他今天的特別之處在於從頭到腳這一身都是她親自挑選作為禮物送給他的時候,他大手一揮,將被子整個扯走了。
池安安頓時縮了起來:“你幹嘛啊!”
“起床,去領證。”
這五個字溜進池安安的腦袋裏,在裏頭轉了個圈,池安安立刻清醒過來。她坐了起來:“什麼?!”
“起床。”
“不是,起床後麵,你說什麼?”
“領結婚證。”
“為什麼是今天?不是挑好日子了嗎?”
“我等不到那天了。”陸岩把她的腿拉過來,套上拖鞋,“你一直念叨說天意破壞我們的婚禮,讓我很沒安全感。”
穿完拖鞋他又把她抱下床直接送進衛生間,池安安看著他迅速地倒水擠牙膏,表情震驚:“你說你…麼有俺圈甘?”因為陸岩毫無征兆就捏著池安安的臉,把牙刷直接塞進了她的嘴巴,所以“沒有安全感”這幾個字說得模糊不清。
“我查過,今天也是黃道吉日。材料我都準備好了。吃完早飯我們就去。”
池安安看著鏡子裏神情淡定冷酷的陸岩,美滋滋地想,他簡直是個超級大傲嬌。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站在民政局門口,看著“今日因停電休息一天”的告示,內心複雜。
“陸岩,我覺得……”
“別說話。”
池安安瞅著黑臉的陸岩,突然大笑了起來,前仰後合,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