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追想了想,便答道:“皇上的兄弟。”
“那麼端王呢?”
烏追眉頭輕輕一皺,又道:“皇上的兄弟!”
言笑雙掌一擊,笑地越發妖豔:“啊哈,聰明!”
烏追一刻枉然,愣愣地問:“什麼意思?他們同是王爺,自然是皇上的兄弟!”
“哦?”言笑拉長了聲音,靜靜地望著他。
烏追恍然大悟似的,斜眼挑了挑,隨口道:“你的意思是?”
“我想小追追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言笑朝烏追擠了擠右眼,並不深入分析。
不是不分析,隻是涼亭處的那個人已經來了。
身形偏瘦,著了身蒼青色的袍子。
見著言笑,巴巴地走過來,眯著眼睛問:“言兄弟的‘飛雲闕’當真是名不虛傳啊!”
言笑擺了擺手,卻不謙虛:“當然咯,這個可是我鬱金門的門麵。”
三人朝著閣樓邁去。
那兒是端王處理政務的重要地方,府中的歌舞伎並不能隨意出入。
入了閣中,端王身邊的貼身侍衛送來三杯茶,便急急地退出去了。
“直說吧,王爺?”言笑望著四周,誇讚道,“說實話,這地方是個商量大事的好地方。”
端王望了望烏追,又瞧了瞧言笑,麵色陡然冷肅下來,一拍膝蓋道:“本王知道二位是想問甚麼?但是請恕本王不能告訴你們!”深眉暗暗地透著股冷意,“你們大概不知道,這不僅關係到人命,還關係到皇權的威嚴!”
言笑直截了當地笑:“哦?所以昨日你才趁著讓我跳舞的時候派人去查了查我們的底細?”
端王像是非常震驚,急切地立起來時手中竟然握出了虛汗。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知道?”言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口吻,“的確,你高超的演技騙過了所有人,甚至是小追追,可是你忽略了一點。”他逼近端王,神情晦暗地說,“既然是宴,為什麼府中上下什麼人都不缺,隻有跟你寸步不離的那個護衛不見了?”
端王不屑道:“這能說明甚麼?”
“這不能說明甚麼。”言笑道,“可是也正因為這不能說明甚麼,所以我才按兵不動。等著王爺你親自前來找我們二人。”
端王更加震驚了:“你知道本王在擔心甚麼?”
“當然!”言笑的折扇似乎總能在關鍵的時候飛出來,“因為那個案子是由我二人接手的。沒有所謂的皇命加身。有的隻是江湖道義。同樣地,隻要說服了我和小追追兩個人不查此案。你口中皇家權威也就沒什麼幹係了,不是麼?”
烏追一頭霧水,但看端王和言笑言辭激烈,心想必定兩人有所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可是究竟是什麼秘密呢?烏追雖不知,卻尋根摸底地問:“看來王爺知道些甚麼?”
言笑往烏追跟前一靠:“傻瓜,他昨晚還派手下查過我們呢?”
“是麼?”烏追把劍拿過來,冷目瞪過去,“莫非你早就知道景王爺的身份?”
端王畢竟是見過世麵的,雙目斂地看不清絲毫波瀾:“本王不明白你二人說得什麼!”
言笑捧腹大笑,對著烏追淡淡一笑:“小追追,你看。王爺還跟我們玩捉迷藏呢。”
烏追冷靜地盯了一眼言笑。
言笑的手輕輕覆蓋住烏追的手背,示意他放心。
“王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甚麼?”言笑道,“是景王派你來劫持我二人的是不是?”
端王側過臉,沒有說出個言笑滿意的結果:“劫持?什麼劫持?本王不知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